蝶兒聽到這話,不由得開始愣神了,難道這一切都隻是一個圈套,木炷就是那個給她下套的人,蝶兒可真是疑惑了。
“蝶兒,快看,木炷的同夥來了,你還在猶豫什麼,隻要控製了木炷這個頭頭,你就能夠把我們給拯救過來了。”
就在蝶兒猶豫不決的時候,蝶兒又聽到了她爹的傳音,不由得又開始了猶疑。
就在此時,那個說話的人,終於露出了身形,緩緩地向著木炷和蝶兒的方向走了過來,眼神中閃著*邪的光芒。
“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
本能的,蝶兒一見到生人,並且感到了對方的不友好,心神激烈地顫抖著問道。
“我是誰,我以後或許就是你的主人。”
來人哈哈大笑,對著蝶兒肆意地笑著說道。
“你放屁,我才不會認你做主人!”
蝶兒生氣地撅起了紅唇,眼神略帶審視地看著來人,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站在了木炷的麵前。
不知道為什麼,蝶兒仿佛是能感受到木炷的真誠似的,死活都不肯從木炷的麵前挪開身形。
“木炷,看來你已經把這小妮子給收服了,小弟我好生佩服。你這是在加固這個牢獄嗎,就讓小弟我幫助你吧。”
說完,趁著蝶兒的一絲猶豫,來人已經閃身來到了木炷的身前,隱隱地一笑,頭也不回地說道:“蝶兒公主,等到我們把陣牢給加固了,也會把你放進去,跟你的父母團聚的,現在你可不要太襲擊啊。”
從袖口中滑摸出一個匕首,向著木炷的脖頸紮了過去,轉過身來的蝶兒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為何要讓木炷這個無關的人,為了自己的家事,成了無辜的桑明者?
在蝶兒看來,木炷在全神貫注的情況下,定然無法分神做其他的事情,並且就算一時反應過來,慈殺死恐怕也已經是晚了,來人的刀子已經距離木炷的脖頸,到了很近的距離,千鈞一發,木炷的喪命,幾乎已經成了定局。
“嘭!”
一聲爆鳴,一團血霧在木炷的身前炸裂了開來,蝶兒驚駭地發現,來人居然直接在木炷的一個眼神之下,就爆成了一團血霧。
厭惡地看了看麵前的血霧,木炷的神情已然有了惱怒,現在基本上是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情。
蝶兒幾乎可以確定,木炷就是用一個眼神,把那個想要偷襲他的人,給爆成了一團血霧。
但是轉念一想,那又怎麼可能呢?
其實,蝶兒不知道的是,這還是木炷留手的情況,要是不留手,要是還能夠使用全力,說不定就是連這一團血霧,木炷都不會留下來的。
“蝶兒,你看,這種人連同夥都敢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你跟著他,總有一天會吃虧的,還不快點奴役了他?”
“爹,你難道沒有看出來,來人是要來殺他嗎?我不知道木炷怎麼就入不了你的眼,但是這是血一樣的事實,你讓我到底該怎麼去相信你呢?”
蝶兒抓起地上鮮血淋漓的短刀,對著牢籠大聲喊了起來,連傳音都舍棄不用了,顯然是氣憤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