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九天玄火的主人,在九天玄火發生異變的時候,寧采兒也是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隻不過這可是讓寧采兒吃驚不小,畢竟她怎麼也想不到,到底這期間出現了什麼變故,以至於九天玄火的本體,都在不停的消耗!
看著麵露微笑的木炷,寧采兒第一次發現,她竟是有些看不懂木炷了。
雖然知道木炷在經受住這番磨練後,會有所提升,但是居然提升到了連她都看不透的地步,還是讓寧采兒感到了不可思議。
難道,這就是七彩大陸對於它的原著居民的,那些特殊的優待嗎?
想到並非不無這個可能,寧采兒的嘴角邊,湧現出了一抹苦澀,想她曆經悠久歲月,卻是連一個年輕的小子都看不透,說出去,恐怕連有人信都不會有!
不過,一想到近萬年的日子,都是在天魔殿的石柱中度過,寧采兒也就釋然了。
感受到九天玄火的哀嚎,寧采兒卻是沒有絲毫辦法,畢竟現在的木炷,可不是她敢輕易查探的。
著這個緊要的關頭,如果因為她的好奇,而去探查木炷的身體的話,要是一個不小心,出了什麼差錯的話,寧采兒可不敢保證,木炷是否能夠完好無損,而木炷的安危,所牽扯之廣,就是連寧采兒,也是不由得為之咋舌。
“算了,不就是九天玄火嗎?為了陸羽,別說是九天玄火,就算是我的性命,你也一並拿去,我也是不會有什麼異議的!”
雖然隻是在心底呐喊,可是寧采兒知道,如果真的有這個必要的話,她可是真的一定會義不容辭的!
一想起她和陸羽的點點滴滴,什麼九天玄火都不重要了,唯一想要的就是,希望木炷能夠安全地度過這個坎,把域外天魔消失於無形之中,也算是對陸羽和自己曾遭受的創傷,有一個交代。
“主人,救命啊,主人!這小子的精神力極為詭異,竟然是在消磨煉化著我的本體!”
正在猶疑間,寧采兒聽到了九天玄火的求救,不過聽到了又能如何,她都已經決定放棄九天玄火了。
仿佛是在呐喊了之後,仍舊是沒有得到預期的救助,九天玄火又開始了哀嚎:“主人,好疼啊,他居然想要把他的魂核與我的本體相容,那樣我的靈智,可就要被生生地抹殺了,救命啊!”
聽到這裏,寧采兒才算是真的明白,為什麼九天玄火的本體,在不斷地消失著,在不停地顫抖著,在不斷地減少著了。
原來是木炷居然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癡心妄想,想要一舉把那九天玄火,給徹底煉化,納為己用,並且要與他的魂核,熔煉在一起,那樣的話,恐怕木炷的精神力之恐怖,會更加上一個台階的。
隻是,九天玄火那麼狂暴的東西,木炷真得能夠降服嗎?
應該能吧,否則九天玄火,也就不會叫的那麼撕心裂肺了吧?
心中想著這些,寧采兒依舊不理會九天玄火的嘶叫,反卻擔心起木炷的安危起來。
“主人,你太狠心了,枉我跟了你一萬餘年,卻是沒有想到,為了一個相處僅僅數日的小子,你就要拋棄我了!”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的怒火,連你都不能承受,我倒要看看,這個連神格都沒有凝煉的家夥,去怎麼應付我的怒火。既然你先對我無情無義,那可就別怪我狠心相對了!”
“慢著,天火,你就不能放過他嗎?”
寧采兒雖然知道很不可能,但是還是出口哀求道。
“放過他?放過他,就是相當於滅了我自己,你認為我會那麼傻嗎?”
說完,也就不顧寧采兒驚慌失措的神色,開始調動起它的殘餘力量,想要一舉把木炷的魂核給烤化!
“如果你一開始就反抗的話,或許還有點機會,現在才反應過來,難道你就不覺得,你醒悟的太晚了嗎?”
正在積聚力量的九天玄火,突然聽到了木炷的聲音,頓時嚇得到了魂飛魄散的邊緣!
“你不是應該遭受痛苦嗎?怎麼還有氣力說話,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遭受痛苦?簡直就是笑話,我不知道有多麼爽快呢?你就那麼點溫度嗎?可真是讓我失望啊!”
木炷這話,無疑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九天玄火最為厲害的是什麼?
當然要數它的溫度了!
木炷這麼說,無疑是在往它的傷口上撒鹽,它怎麼能夠還保持鎮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