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聖主不僅天賦秉異,而且在洞簫上麵的技藝,也是達到了這麼深厚的程度,看來果真是不同凡響啊!”
說著這些,粗衣老者還是沒有說什麼,隻是繼續埋下了頭顱,繼續擺弄他的花花草草去了。
片刻過後,李博和李傾城終於從沉醉中醒了過來。
李博看向木炷的眼神中,充滿了駭然。
李傾城望著木炷的神色,也同樣是充滿了驚悸。
他們無法想象,如果木炷在他們沉醉在洞簫聲中之時,對他們發動個攻擊的話,他們該是多麼的必敗無疑啊!
李傾城徹底地服了,不僅僅是因為木炷成功地向她,展示了什麼是藝術的魅力,而且還讓她的心靈,得到了短暫的平和和安寧!
這些對於李傾城來說,實在是太難得了,不由得讓李傾城如若冰山的心尖,有了一種融融欲流的錯感!
“怎麼樣,藝術的威力,還可以吧?”
木炷看著震驚的兩個人,微笑著問道,右手不住地把玩著他的洞簫。
雖然這管洞簫,並不像是先前的那管洞簫一樣,具備著深刻的紀念意義,然而木炷還是沒有把它給解消掉。
“沒有想到,你不僅實力遠遠超越了同儕,並且在洞簫上的造詣,也是如此的驚世駭俗!”
李博倒是沒有什麼顧慮,直接把他內心的感受給說了出來,本來他對於藝術就有一種強烈的熱愛,所以在見識了木炷的厲害之後,心情的複雜以及驚喜,倒也沒有必要像李傾城那樣,特意地壓藏起來!
要是在以往,聽到李博如此推崇藝術的話,說不定李傾城早就已經爆發了,可是今天,在聽了木炷所吹的洞簫之後,李傾城竟是找不到任何理由來反駁,此時的李傾城,隻要不反對,其實已經是表示同意了!
木炷並沒有謙虛什麼,而是轉頭看向了李傾城,笑著說道:“李姑娘,你以為如何,在下的洞簫,可還入得了你的法眼?”
李傾城正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木炷這麼說,整個人顯得更加窘迫了,神情扭捏,模樣嬌羞,竟是一時之間沒有接上什麼話,顯得倒也有幾分可愛。
可是,隨後靈光一閃,李傾城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就聽她直接說道:“如果說是你的洞簫的話,我可以承認其威力強盛,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厲害,可是這跟李博的設計有什麼關係啊?”
木炷聽到李傾城這麼說,也是一陣無語,怎麼李傾城這麼粗神經,連這麼簡單的類比,都不會,還非要自己說的明白呢?
“這就是你不對了,無論是建築設計,還是洞簫,都是藝術的一種形式,其目的都是使人沉迷,並且獲得精神上的感官享受,如同剛才我吹的洞簫一樣,建築設計給人的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而我的洞簫,給人的卻是一種聽覺上的享受,殊途同歸,它們的效果還是一樣的!”
說完之後,木炷繼續嘟囔道:“我本來還以為,這麼簡單的類比,你不用我們說明,就能夠知道的嗎,誰知道,你居然那麼極品,還需要我給你指明,你才能明白這中間的真諦,現在我真的明白,為什麼你的藝術欣賞水平,會這麼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