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李寶來小心說道。
之所以這樣問,一是因為李寶來真的想要知道自己跟隨了誰,另一個原因就是李寶來想要轉移木炷的注意力,不想讓木炷在這麼冰冷下去。
每次木炷到醉仙閣喝酒,李寶來就發現了,木炷的神情一直都很散漫,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想的不是很明白。並且時不時地還歎息,好像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一樣。現在李寶來真得不明白,像木炷這麼妖孽的人,怎麼還會有什麼不順心的呢?
“我的真實姓名不方便告訴你,你現在可以稱呼我為朱暮,或者稱呼器師朱暮。”木炷緩緩地說道。
李寶來聽到這話,心神一頓,身體也隨之劇烈地顫抖起來,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木炷說:“什麼,難道你就是那個秦府一直隱藏的器師朱暮?”
聽李寶來這麼說,木炷也是一驚,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居然成為了被秦府隱藏的器師。
“我是器師朱暮不假,怎麼反倒成了被秦家隱藏的器師了?”木炷身形頓了頓,停了一下,問了這些後,又繼續朝著住宅走去。
“難道你不知道?自從三個多月前吧,秦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請來了一位煉器師,能夠煉製出接近靈器的各種武器。這給秦家造就了更多利潤的同時,也引起了很多有心人的關注,但是秦家卻是把那個煉器師藏得很嚴,竟是沒有人能夠找得到,我沒有想到那個器師就是你。”李寶來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才緩解了自己心中的驚異。
煉器師,那可是一種非常昂貴、非常高貴的行業,更何況是是木炷這樣的年輕而又有成就的煉器師,更是可遇而不可求了。李寶來當然也聽說過,煉器師的神奇和獨特之處,沒有想到木炷還是一個煉器師。
“我說怎麼會有人跟著我呢,原來是有些人想要查出我的身份,看來聖魔鎮也不是很安全了。”木炷緩緩說道。
“你不會真的是煉器師吧?”李寶來終於還是沒有忍住,緩緩開口驚詫地問道。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嗎?煉器師不是很平常的職業嗎?我本來以為這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所以就沒有跟你說,其實,我的煉器水平也快接近宗師水平了,我正在嚐試煉製靈器。”木炷緩緩陳述道,仿佛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李寶來看著木炷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也就隨之釋然了。木炷雖說是九階巔峰的實力,但是不僅是魔武雙修,而且還是五種屬性的魔武雙修,又有著那麼變態的精神力,綜合實力簡直可以媲美聖階巔峰,還會有什麼人能夠查得出木炷的身份?
如此看來,沒有人查得出秦家煉器師的來曆,也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