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老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木炷身後,聽了木炷的話語後,神情驀然一震,但是心中猶疑起來,不相信木炷這麼小的年紀,就能夠懂得這麼多,輕聲哼了一聲,顯示著自己的到來。
眾賓客以及台上的女子都看向了酒樓的老板,就連木炷也瞬間回了頭,想要看看那老者怎麼訓斥自己,木炷感到自己應該為自己辯駁一番,就直截了當地說:“雖然我說話的方式有些唐突,但是我說的也都是事實,這是每一個學琴的人,都應該知道的常識。如果老板執意懲罰的話,我也隻有認了,但是我相信,天理昭昭,真理永遠就是真理,即便我現在被人否認了,以後我也會相信更多的人會為我今天的話鼓掌的!”
一直都直視著木炷的老者嗬嗬一笑,感歎道:“我沒有說過,你說的不對啊,相反,我還認為你說的很對,所以首先呢,我要褒揚你淵博的琴藝常識。”老者話調一轉,語氣繼而淩厲地說:“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眾人麵前駁了台上之人的麵子。學琴的人都知道,彈琴的人都忌諱,被人當麵批評,有什麼不對的,可以在背後私下指出,而不是打斷被別人的彈奏,我說的可對?”
木炷心中一驚,但是也不得不點頭說:“你說的很對,是我眼中容不得沙子,沒有忍住,所以才冒犯了台上的姑娘,這一點確實是我的不對。”
老者笑了笑,一種陰謀得逞的模樣,邪笑著說:“既然你已經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那也就好辦了,琴藝這種飄渺的東西,說出來是一回事,做出來又是一回事,所以隻要你能比台上的姑娘彈得好,我就概不追究這件事情,如果你還沒有台上的姑娘彈得好,那麼對不起,你在酒樓中的苦工期限延長到三年。你看如何?”
木炷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做老奸巨猾了好,麵前的老者先是給了自己一個甜棗,然後步步緊*,最後把自己*到了無處可逃的境地,但是想想自己的琴藝,雖然很久沒有碰過,但是有些東西,是已經印到了靈魂中的,隻是木炷還不想就這樣束手就擒。
“就如你所說,如果我的琴藝不如台上的這位姑娘,我就在酒樓中打上三年的苦工,但是我的琴藝如果比台上的姑娘高超,我要你把我的工期縮短到一個月,你看如何?”
老者正要反駁,突然麵色一變,神色一淩,調整了腔調,才繼續說:“好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種本事?有些時候,光靠嘴硬是不行的,你千萬別讓眾位賓客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