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沒有什麼事吧?”影衣看到發生了此等變故,一個躍身,已是來到了陰霸天的身邊。
彎腰扶起了陰霸天的身體,影衣歎氣說:“我早就說過這小子不簡單,可你還是那樣衝動。要不是這樣,你怎麼會受傷呢?”
“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心中嘲笑我啊?我沒事,你以為我會如此輕易就受傷嗎?”陰霸天會錯了影衣的關心,反而狗咬呂洞賓地說道。
“你,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啊?”影衣被陰霸天一陣強詞奪理,覺得仿佛好似吃了一個蒼蠅似的。
“你先站到一邊,我就不信邪,我倒要真的看看,這個狗雜種有多麼厲害!”說著,陰霸天已經是強忍著跑竄道喉頭的血氣,強撐著站了起來。
影衣聽到陰霸天這麼說,這麼不通情理,憤怒地站在了一旁,心中暗自看著陰霸天,謾罵道:“真是作孽啊,不到生死關頭,你讓我救你,我也不救了,反正我的任務就是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木炷聽到陰霸天罵他狗雜種,早就心生一股澎湃的怒氣,如今聽到陰霸天再次這樣罵自己,木炷徹底地發飆了。
“你本來就是狗雜種,有什麼不可以說的?”陰霸天還不知道自己麵臨的是什麼樣的危險,依然無知無覺地罵道。
“好,很好,你已經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怒氣!”
說著,木炷已經幻化成了一道虛幻的影像,邁著魅影九步向陰霸天激射而去。
沒有來得及想自己是不是陰霸天的對手,木炷直接發動了最強的攻擊。
陰霸天看著驀然消失在眼前的木炷,沒來由得感到一陣心悸,在心底暗自嘀咕道:“不可能,他那麼小,根本就不可能對我造成任何威脅。但是,我為什麼會突然升起一股害怕他的感覺呢?不對,這個小雜種的速度怎麼會這麼快?”
沒有來得及再想些什麼,陰霸天再次飛快地挪動了自己的手掌,一頭漆黑的魔龍幻影再次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一次的魔龍比上一次的那個幻影更加凝時了幾分,仿佛是一頭遠古穿越過來的凶獸,冷冷地注視著陰霸天的四周。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那個魔龍都像是在警戒著四周似的,完全成為了陰霸天的忠實保鏢。
就在那個虛幻的魔龍成形之時,木炷也已經是邁著魅影九步,鬼影一般地出現在了陰霸天的身邊。雙手傳出一股勁力,直接向陰霸天的胸部跳擊過去。
“這個小雜種是不是瘋了,居然敢用他自己的肉體力量,來對抗少主的魔龍爪,可真是活膩味了!”有人不由得下意識地議論了起來。
“我看這小雜種有些玄乎,就像剛才,少主不知道遇到了什麼,竟然被擊倒了,真是太邪乎了。”有人聽到了,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不由得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