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黑衣人終於忍不住後頭鮮血的翻滾,終於吐出來了一口殷紅的鮮血。
“你什麼你,難道你還不服氣?”木炷嘲諷地叱喝道。
木翔完全驚呆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木炷居然把魅影九步練到了這種境界。雖說影衣由於年齡問題忽視木炷,但是木炷能夠在影衣的攻擊下躲得掉,就已經很出乎木翔的意外了。
然而木翔還來不及多想,就看到影衣的身形如同一陣風一般,迅疾地移動了起來。顯然是感到極大憋屈,影衣並沒有手下留情,想要用最保險的方法把木炷給終結掉。雙腳交錯而行,卻絲毫沒有影響速度,影衣如同一道閃電射到了木炷的麵前,伸手就向木炷的腦門拍去。
“哼,毛還沒有長齊,就敢跟我耍花樣,就是你爹來了,也不敢這樣玩我。今天就讓你嚐嚐,得罪我的後果。”影衣一邊往下按手掌,一邊乖戾地說道。
木炷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側過頭顱,同時迅速地移動雙腳,想要從影衣的攻擊之中脫離而出。
“你以為我還會那麼大意,讓你逃脫嗎?簡直是笑話!”影衣的手掌如影隨形,緊趕著木炷的身形而去。
“哈哈哈……,你就會欺負我這種小孩,有本事怎麼不去跟我父親單挑?”木炷臨死關頭,靈機一動,對影衣激將道。
“嗬嗬,你父親遲早是要對付的,但是你嗎,卻是現在就要解決的。至於欺負,你認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嗎?真是幼稚!”影衣沒有木炷的叫囂,猖狂地笑道。
“爹,你還要藏到什麼時候,快來救我啊!”木炷對著木翔的藏身之處大喊道。
影衣一聽木炷這麼說,不由得頓了一下身形,緊接著就感覺到自己被一種莫名其妙的力量給束縛住了。
其實,木翔也完全被木炷的處境給震懾住了,以至於都忘了出手相助,等到木炷高聲向他呼救,他才意識到自己是一個聖階強者,所以就用聖階強者對法則的獨特感悟,把影衣給束縛住了。
“你們這麼欺負一個孩子,難道就沒有什麼話可說嗎?”木翔手一揮,就把木炷招到了自己的懷中,憤怒地說道。說這話的時候,木翔已經忘記了對影衣的束縛,因為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木炷的身上。
影衣正該覺百口莫辯,忽然感到身上一輕,又看到木翔的心思完全放在了木炷的身上,就迅速地穿進了道旁的樹林,瞬間就消失了身影。
黑衣人看到影衣獨留他而去,不由得在心底罵了起來:“這個死老頭,總有一天會死在我手中的。”
“爹,你先甭管我,那個老者快逃了!”木炷看到木翔一臉關切地看著自己,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轉移話題說。
“就讓他逃吧,反正我們已經知道誰是敵人了。”木翔毫不在乎地說。
“我奇怪的是,你怎麼知道我在你後麵跟著的?”木翔目不轉睛地盯著木炷,繼續問道。
看到木翔那熾熱的眼神,木炷簡直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嘟囔著說:“爹,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啊?”
聽到木炷這麼說,木翔才意識到自己確實是太激動了,所以就把木炷放在了地上,然後說:“這回你可以說了吧?”
“爹,你看這還有一個漏網之魚,我們是不是先把他給收拾了?”木炷的小手指著那個臥倒在地的黑衣人,對著木翔轉移話題說。
“也好,我給你你三分鍾的時間,你來解決吧。”木翔笑嘻嘻地笑著說。
木翔之所以這樣,也是為了看看木炷是怎麼對待敵人的,也算是對木炷的一個考驗。
木炷聽了,顯得很是興奮,直接騰挪到那個黑衣人身邊,完全不顧黑衣人的哀求,果斷地提出右腳,直接踩在了黑衣人的襠部,並且狠狠地在地上揉搓了幾下,感覺差不多了,才鬆開腳。
“阿嚎,你……。”一聲如同狼嚎的聲音淒厲地響起,連木翔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我,我什麼,三分鍾之內從我眼前消失,否則你的小命也就不用要了!”木炷陰狠地說:“我留你一條命,並不是放過你,而是要你生不如死。當然,如果你要報複,我隨時恭候,隻是還請你先想清楚報複我要付出的代價!”
黑衣人連滾帶爬,迅速地退出了木翔和木炷的視線。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你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木翔看到木炷懲罰了黑衣人,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