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瘦少年看到鼓鼓的錢袋向自己激射過來,如果自己不接的話,眼看那錢袋就要掉進江水中了。眼神中的神色閃了幾閃,最後還是沒有擺脫金錢的誘惑,張開右手向那個飛射的錢袋抓了過去。
木炷看到黑瘦少年抓向那個錢袋,心底不由得一陣冷笑,腳下虛影一閃,已經是到了黑瘦少年的身邊。縱身一躍,木炷如同猴子爬樹一樣,已經抱著黑瘦少年的身子,同時手中出現了一個白光閃閃的短劍,橫放在了黑瘦少年的脖頸處。
“如果想要活命的話,就不要動!”木炷趴在黑瘦少年的耳邊,陰森地說道。
“以你的手段,完全不必給我玩這種手段,你這又是何必呢?”黑瘦少年看到木炷幾番騰挪,已經是製住了自己,有些疑惑地說道。
“俗話說,兵不厭詐。如果能夠掏一分的力氣製住你,我又何必花費十分的功夫呢?你說是不?”木炷得意地說。
“你真卑鄙,不過我勸你還是殺了我吧,我是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黑瘦少年一臉決然的神色,倔強地看著木炷。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被鄙是被*著的通行證,隻要成功,你認為我會在乎使用什麼手段嗎?再說,你先前不也是卑鄙地偷襲我,對付卑鄙的你,我如果不比你更加卑鄙,又怎麼能夠製得住你呢?至於你會不會告訴我什麼,就更加不是你說的算了,因為我有成百上千種手段讓你說出點什麼。”木炷如同一個專橫的君王,毫不留情地打擊著自己手中這個俘虜的心神。
聽到木炷這麼說,黑瘦少年的眼中閃過一縷輕蔑的神色,反駁道:“你才多大一點,就知道這麼多讓我說出點什麼的手段,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整我的?”說完,黑瘦少年大聲笑了起來,仿佛是一點都不相信木炷會對自己怎麼著似的。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如果不成全你,你又該說我卑鄙的不守承諾了。”說完,木炷伸出右手的食指在黑瘦少年的肩頭一點,黑瘦少年就直接被給定在了那裏,一動也不能動了,原來是被木炷給點了定身的穴道。
黑瘦少年心中極其驚悸,大聲喊道:“你難道不是人類,而是會妖法的妖族。大膽妖族,你竟然敢私自侵犯我人類的領土,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木炷聽到黑瘦少年這麼義氣淩然,並沒有解釋什麼,隻是從黑瘦少年的身上跳了下來。圍著一動也不動的黑瘦少年,木炷拿著短劍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好比是一個宰豬的屠戶正在考慮從哪兒下刀。
黑瘦少年看到木炷拿著短劍,瞅著自己的身體,不由得心中升騰起一股膽寒。驚叫道:“你一定不要衝動啊,否則你會後悔的。”
木炷並沒有被黑瘦少年的話語給嚇倒,而是仿佛是選定了什麼地方一樣,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著黑瘦少年的襠部,詭異地笑了起來。伸手一劃,短劍就把黑瘦少年襠部的外衣給劃破了,隻留下一層薄薄的底褲。
黑瘦少年驀然感覺一陣涼絲絲的江楓穿襠而過,冷氣順著褲管一直衝進大腦,感覺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但是想到魔宗的可怕,又忍住了想要喊出的驚恐,繼續忍了下來,仿佛好似要看看木炷到底敢不敢。
木炷冷笑一聲,手中的短劍又是閃過一縷虛幻的光影,那一層薄薄的白色底褲也是應聲而破出一個洞。幾根黝黑的毛發順著月光灑落在船板上,映照出閃亮的光澤,仿佛是要嚇破黑瘦少年的膽子似的。
“雖然我也想要手下留情,其實我也不是一個殘暴的人。隻是如果有人*我讓我殘暴一下的話,我還是會義不容辭的。如果以後不能人道的話,你千萬不要怪我,因為這一切可都是你*我的啊。”說著,木炷還威脅性地看了看黑手青年,同時握住短劍的右手象征性地抖了抖。
黑瘦少年幾乎可以預測,如果自己再不說,接下來的事情肯定會讓自己後悔終生,所以懇求說:“好了,小爺,你想要知道什麼,盡管問吧,我一定會告訴你的,還希望小爺您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