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欣聽到洪彩蝶這麼說,眼中流露出一股異樣的神色,洪彩蝶一直都在望著自己的兒子,沒有注意到水婉欣神色中的變化。
“這孩子的天賦我也沒有測試過,不過我決定,無論到時候測出的是什麼天賦,我都會讓她成為一個修煉中的人上人。”水婉欣看著懷中的女嬰,狠狠的咬牙說道。
水婉欣驀地想起十天前,她和丈夫正在妖獸山脈獵殺妖獸,不料卻被魔宗的人偷襲得手,並且抓去了自己的丈夫袁超傑,並用自己丈夫袁超傑的性命來威脅她,讓她協助魔宗去完成成一個計劃。
“你是水婉欣吧?”魔宗少主陰霸天邪魅地問道。
“是的,你們是?”水婉欣看到丈夫被擒,焦急地問道。
“我們是……。”說著,陰霸天手一揚,便抖出一個閃著綠幽幽光芒的骷髏頭,仿佛是在解釋他們的來曆。
“你們是魔宗的人,你們抓我丈夫到底是想做什麼?”認出了魔宗的獨門標誌綠骷髏,水婉欣驚駭地問道。
“我們並不想做什麼,即便想也不會現在對你做什麼。隻是我們得到可靠情報,據說木家三少爺木翔又添了一個兒子,想讓你幫我們好好地查探一下這個孩子。”陰霸天邪笑著說。
“木家勢力超絕,臨水城又是他們的主要根據地之一,我一個弱女子能夠有什麼辦法?”水婉欣疑惑地看著陰霸天,辯解道。
陰霸天看到水婉欣一臉疑惑的表情,不由得驚訝地說:“你不會還不知道你在帝都學院的好姐妹洪彩蝶,早就成為了木家三少爺木翔的唯一的妻子了吧?”
“蝶兒,你是說做你們讓我查探的孩子是蝶兒的?”水婉欣想到了學生時代的閨蜜洪彩蝶,出聲問道。
“別囉嗦,你到底做還是不做?”陰霸天邊對水婉欣嗬斥,一邊對擒住袁超傑的手下使了使眼色。
那擒住袁超傑的漢子看到陰霸天的眼色,十分配合地緊了緊原本就扣緊了袁超傑的手指,袁超傑忍受不住,發出了咳咳的喉顫音,想要說什麼,但是無論怎麼努力都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水婉欣看到做自己的丈夫備受折磨,同時又想到了魔宗的手段,不由得渾身都驚嚇的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根本來不及做出其他的反應,就哭號著說:“你們別動他,你們究竟想讓我怎麼做,我做還不行嗎?”
“其實也沒有什麼,你要做的都寫在這上麵。”說著,陰霸天信手扔給水婉欣一個卷軸。
水婉欣咬著牙,恨恨地接過,纖嫩的手指撚開卷軸,低頭查閱了起來。看完之後,水婉欣詫異地說道:“你們魔宗有那麼好心,要我做的隻是這麼多?”
“你隻要按照卷軸上麵的做就行,但是無論事情有多麼簡單,還希望你能好自為之,謹慎對待,否則你的丈夫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就別再怪我不講情麵了。”陰霸天心中暗歎,有心想不知道有多少那些所謂的好人正是被他們這樣一步步地引入深淵的。
水婉欣看著正在努力想要勸誡自己的丈夫,終於是狠心地扭過頭,對著陰霸天說道:“我上什麼地方去找一個與木翔的兒子一樣大的孩子啊?”
“這個不用你*心,我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甚至聯係洪彩蝶也不用你*心,因為我們已經幫你聯係過了。你要做的,就是規規矩矩地按照卷軸上的演戲而已。”陰霸天誘惑水婉欣道。
“真的不需要殺人,隻是搜集情報?”水婉欣再次疑惑地問道。
“對,如你所說,僅僅是搜集情報,但是希望你心裏清楚,如果你的情報有半句不實,你的丈夫會有什麼樣子的下場。”陰霸天一改剛才那副好奶奶的形象,惡狠狠地說道。
“好,我答應你,希望你們能夠信守承諾,不要為難我的丈夫。”水婉欣央求道。
“我們雖然被人稱為歪門邪道,但卻也是一向守信用的,至少比某些正道中人要強。隻要你能夠守本分,依照卷軸上的吩咐行事,你的丈夫自然是安然無恙。”說著,向後招了招手。
一個人鬼魅般地出現在了水婉欣的麵前,把一個粉妝玉琢的嬰兒塞到了水婉欣的懷裏,就又如同煙霧一般融化在了空氣中。
水婉欣望向魔宗那一幫人的所在地,哪裏還尋得到他們的蹤影,要不是身旁消失的自己的丈夫和懷中出現的女嬰,水婉欣還以為是自己做了一個荒唐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