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在趙仁義自首的當天下午就被警察局放出來了,那天下午趙紅英還親自跑到警察局接王偉,並且說了很多道歉的話。趙紅英問王偉是否願意在本市發展,說是想要給王偉介紹一份餐廳服務員的工作,但是卻被王偉給推脫了,王偉說他想要回家,呆在家人身邊,並且想要順便照顧妹妹。
帶著對這個城市的痛恨和對同學們的愧疚,王偉於當天下午就乘坐火車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並且在家人的介紹下進了一家服裝店,做起了售貨員,安安穩穩地過起了日子。雖說收入不是很多,但是還勉強夠維持一家人的生計,隻是一想到臥病在床的妹妹,王偉的心中仍舊是一陣酸疼和無可奈何。
木炷曾經來過王偉的家中,所以熟門熟路地來到了王偉的家裏。看到王偉的家還是兩年前自己來時的那座破落的青磚瓦房,木炷的心頭也不由得為自己的死黨的困窘感到一陣心酸。當看到王偉的妹妹王淼依舊臥病在床並且顯得更加消瘦以後,木炷更是為自己的好友感到了一陣難受。
心想要不是王偉自己家中沒有資本,否則憑借王偉的管理才能怎麼說也不會落得個如此困頓的下場,木炷在心中暗暗想到。
木炷是知道王偉的才幹的,王偉不僅專業課學得好,還自修了工商管理,但是由於一出大學校門就被趙仁義給推進了火坑,王偉也就慢慢地失去了找工作的信心,最後竟然淪落成為了一個服裝店中的小職員,這些都容不得木炷不去感歎。
“咦,王淼的印堂上怎麼會有冤魂的氣息?”木炷正在為王偉的處境悲痛的時候,突然聽到小天這麼疑惑地叫嚷道。
聽到這話的木炷也急忙凝出一道神識,向王淼的印堂那裏探測而去,果然發現了一條漆黑的魂魄正在王淼的印堂中蠕動,並且那漆黑的魂魄蠕動的越是厲害,王淼的神色也就變得更加猙獰。
木炷突然想起了王偉曾經跟他說過的話,王偉他妹妹的病並不是生來就有的,而是在他妹妹三歲那年,他妹妹跟隨他父親去後山打獵時染上的,村民們都說是妖怪上身,從那以後也就很少與他們家往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冤魂怎麼會找到王淼的?”木炷疑惑向小天問道。
“並不是這冤魂自己找上這個小姑娘的,是有人*控它在小姑娘體內作怪的,不信的話,你看看這個小姑娘心中在想些什麼?”小天憐憫地望著小姑娘,提醒木炷說。
小天的話剛一落地,木炷就*控著天龍玉,用它的探測功能看見了王淼心中所想。
王淼的記憶還停留在三歲,她的周身是一片森林,樹木的葉子已經枯黃,顯然已經是深秋了。王淼的父親去追趕一隻野兔,讓王淼先在原地等他回來。誰知道野兔跑跑得很快,王偉的父親追了很久才趕回來。
苦等父親不見父親回來的王淼哭了出來,王淼的哭聲驚擾了正在樹林中交頭接耳的幾個黑衣漢子,其中的一個說道:“誰家的小丫頭,真煩人。”
另外一個說道:“既然她煩著三哥了,也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說完,黑衣青年便伸手招出一縷黑色的冤魂,用右手的食指射進了王淼的印堂之中。
其他的三人看到黑衣青年這麼做,都不由得驚羨道:“沒有想到五弟已經學會控魂了,怨不得師尊最疼愛的就是你。”
“沒有什麼,比起四師兄來說,我還是有著不小的距離。”看著唯一的一言不發的四師兄,黑衣青年不冷不淡地說。
那個被稱為四師兄的男子並沒有什麼反應,依舊是一臉淡然的神情,仿佛沒有聽到師弟的嘲諷似的。
之後,這幾個人便如一陣風似的騰挪而去,隻留下軟倒在地上的已經昏迷了的王淼。
木炷看著事情的經過,疑惑地問道:“為什麼我感到那黑衣男子的施法的手法很熟悉,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難道忘了隱身符了嗎?”沒有直接告訴木炷答案,小天隻是提醒木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