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的母親一臉的嚴峻,身上得體的衣服。
身上掛著名貴的首飾,名牌的包包,一身貴婦的裝扮,坐在那裏像個高傲的女皇。
顧晚來不及分辨她衣服是什麼品牌包包是出自哪一個國家。
甚至來不及仔細的參觀她脖子上的珠寶。
她一身靚麗的裙裝站在那裏,打扮的像個富家千金,姿態卻像個受氣的媳婦。
顧晚根本沒有勇氣和凱文的母親對視。
這個叫做andy的女士,已經不止一次給她個下馬威。
顧晚打心眼兒裏,對眼前這個貴婦人有著畏懼。
不僅僅是因為這貴婦人天生的優越感以及高貴的出身,
還有她現在所處的環境,她現在的名聲也是一塌糊塗。
顧晚在心裏暗自憤恨不平,她憎恨這些有錢人,憎恨他們這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頤指氣使的態度。
但是這個不得不忍耐,顧晚不得不用自己所有的姿態來展現自己的可憐和無奈。
“阿姨,我沒有這樣想,我也沒有這樣認為過,我並不是你心裏所想的那種女孩。”
此時顧晚像是鼓足了勇氣,抬起頭,白皙的臉龐上未施粉黛,格外的憔悴。
眼睛裏蓄滿了淚水,卻倔強的不滴下了一滴。
就是在男人麵前慣用的計量,對於女人的應付起來,自然沒有男人得心應手。
顧晚心裏期待這周能夠有效能夠用自己的可憐換取著個自認為高貴的女士一絲絲的憐憫。
“哼!”
貴婦人卻像是突然之間,就來了興致。
她好整以暇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依著絕對的優勢,絕對的壓倒性的氣勢。
以一個女主人的姿態坐在這個沙發上。
即使這個女人是凱文的母親,顧晚依舊恨得牙癢。
她痛恨她的姿態,卻也期待自己有一天可以像她一樣,一個高貴的姿態出現在那些卑微的人麵前。
主宰別人的一切,甚至可以肆無忌憚的譏諷別人。
顧晚在心裏想著,有一天她站在統領的地位,絕對的優勢。
站在這個女人麵前如何羞辱她,一麵又以一個最卑微的姿態祈求著。
“阿姨!我真的沒有做任何錯的事情,都隻是他們在陷害我,你為什麼不肯聽我解釋?”
她無聲的哭泣著,眼淚無聲的滑落。
“嗬!”
貴婦人終於放下她美麗的指甲,轉而欣賞起眼前這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還真是讓人心疼,可憐。”
“但是請你出去。”
“我不妨跟你直說,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你出去打聽打聽,身在豪門中的女人,有幾個沒有打過小三,收拾過個賤人。”
貴婦人優雅的抬頭,清晰的眼神,保養得宜的臉頰,臉上卻滿滿的輕蔑。
不可一世,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站著的這個叫做顧晚的女孩。
太和顧晚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上一次她也跟她說了很多惡毒的話,但是她低估了這個女孩的臉皮。
這一次,她一定要徹底解決這個麻煩。
這是她進門第一次正眼直視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