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雨涼,瀟湘溪苑,拂曉微風輕起的琉璃白。你從夢裏巍巍而來,撞進一顆深沉似海的心。
一個不經意間的回轉,竟是一場緣分與肅殺的碰撞。情深緣淺,或是造化弄人,都不過是這一場愛恨情仇的借口。一切的一切隻不過因為夢一場,愛一場,結果也自然,曲終人散,夢醒緣去矣。
晨曦間一縷傾斜的陽光照射在水麵,陽光在水麵的反射下,準確的落在了假山的半山腰處,這假山位於池水的正中央處,形似天劍山,隻是被無數倍的縮小。而這天劍山卻也是大有來頭的山了,說起天劍山,還要從遠古時期的傳說講起了。
清晨在雨夜的宣泄下,清涼的舒心,度步庭院,看這一池碧水綠波,倒影的藍天,潛藏的魚,翻越其中的幸福,好似一條條閃電跳躍在天邊,假山上流出清澈的溪流,潺潺的音,奏響這一清晨的樂符。荷花羞澀的閉著眼,遮住自己的羞,在微風裏嫋嫋婷婷的枝葉。
沉睡的眼,魔咒般的,就此忘記了世間一切的浮沉,煙雨蒙蒙,翠綠的景,竹樹環繞耳際,世界靜的出奇,晨曦之光,輕輕的宣灑,微亮的眼前,透著拂曉的一切光影。那是一身一世的琉璃白,在光幻中起舞,在夢幻裏走動,手臂抬起下落,似水柔波一般蕩漾在他的心底,忽地的抬頭,一雙深邃的牟,吸扯了一個世紀的眼,那一腳抬起,後彎的曼曼腰肢,柳風般的搖曳,化卻了這所有的睡意。
抬起沉重的眼,不見伊人,唯有雨涼,清晨在曉光裏,顯得不再真實,努力的回想,不曾見,夢非夢,人非人,不變的隻是景和幻想中的人。
歐陽諾最近就這樣總是在夢裏依稀看見那個纖薄的影,感覺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但是感覺又一直在夢裏,就這樣他在夢非夢,現實非現實之間徘徊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也不明白到底是夢還是其他,他經常想著夢裏的身影,彌漫處,何處去尋覓她的影蹤,這夜夜的夢裏相會,讓他確信這個世界上定有其人,如果沒有的話,怎麼可能如此的清晰呢?
朦朧間的一切都是那麼叫歐陽諾好奇,在這種夢境的牽引下,他漸漸的開始了自己的尋夢,一切的謎底都在這裏悄然的展開又重新的凝結。自己的身世浮沉在這裏也將逐漸的明確。
或許那是一場夢的牽引,或許那是一次氣息的召喚,或許那更是一次血緣至親的感應,恩怨情仇,是是非非,將自己卷入了這一趟渾水其中,愛恨情仇,自己又是如何將自己置身域外,獨看這落魄的紅塵呢?紛塵事多,何時封心,碎了這連城一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