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並不是很毒辣,甚至可以用柔和來形容,但是當它落入塵土飛揚的戰場上時,卻顯得十分的灼熱,流竄的熱氣流默默地燃燒著寂靜的氛圍,好似引燃一條沒有盡頭的導火線一般,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等待著導火線燃到盡頭。
正宇浩見張峰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做出回答自己問題的打算,他發冷笑了一聲,將之前在地麵上被他打暈的男子提了起來,看著張峰,淡然道:“這是你的手下吧?你們這麼大張旗鼓的,找我有何事?”
如果此時有人路過這裏,聽到正宇浩問出這樣的問題,他肯定會認為正宇浩是個白癡,這麼明顯的情況擺在眼前都看不出來,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卻都不這麼認為,盡管正宇浩此刻將躺在地麵上的男子提起來是個多麼滑稽的畫麵,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正宇浩之所以會這麼做,第一是為了示威,第二是他也想知道這些人找自己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第三當他們麵這樣的問題會怎麼做,也或許他手中此人對他們來說並不重要,但不管怎樣,隻是手中有敵方一物,無論是輕或是重,都可以得出他此刻想要的答案,亦或許隻是心裏求個安慰吧。
果然不出正宇浩所料,張峰等人用看猴戲的眼光盯著正宇浩,嘴角上殘留的陰冷笑容似乎在說:著接下來,你會怎麼做?
但即便如此,正宇浩的眉頭還是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隨即又釋然了,因為唯有如此,他才可以放心的大打出手,鬆開了手中抓著的男子,對著張峰等人說道:“你們有什麼目的就直說吧,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說完正宇浩不在等他們回複,直徑的朝著張峰走去,在他看來此人就是他們的頭目,因為他們所站的位置並不相同,張峰站在人群的正中間,並且是在最前頭,所以正宇浩便能果斷的推斷出此人就是他們的頭目。
就在正宇浩朝著張峰走去的時候,張峰眼中閃過一絲絲的賞識,隻見張峰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對著正宇浩說道:“小子,你的性格我喜歡,我可以不計較你對我的人動手,但是你必須加入我們的神跡社,這就是我們來的目的。”
“如果我說不呢?”
“你沒有別的選擇,你該不會認為你一個人就能打得過那麼多人吧?”
“看來....”正宇浩看著張峰緩緩地開口說道,見張峰眼中閃過一絲的喜色,正宇浩吐出一句冰冷的話語,將張峰的喜悅扼殺在搖籃之中。
“還是得動手了。”
“小子,你別太狂了,張哥這樣客氣和你說話,已經是給你麵子了。”一聽到正宇浩說要動手時,張峰身後的男子便開口大罵,而男子的話,仿佛是一根點燃導火線的火柴一般,二十幾個人瞬間就炸開了。
“桀桀桀桀桀桀.....你小子,我喜歡,希望你別讓我失望了。”最先開口的是張峰身邊左側的男子,這名男子身材修長,同樣是穿一身黑色的西裝,但黑色的西裝裏卻是敞露開的,裏頭裝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他戴著白色的手套,但是他的臉卻是被繃帶包裹著,露出深白色的肌膚,頭戴一頂爵士帽,帽子下是一頭讓女人無比嫉妒的黑色長發,如同瀑布一般,散落九天,他手中握著一柄長長的細劍,細劍極為獨特,竟然是沒有劍隔的長劍,他的摸樣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此人名為笙燕,是張峰的得意助手之一。
“笙燕,這小子也很讓我感興趣,可不能讓給你,萬一你把他弄壞了可怎麼辦?”說話的是在張峰另一側的男子,男子與身材修長的笙燕不同,他身材魁梧,是這群人之中唯一一個穿著坎肩的黑色西裝的男子,暴露出來的手臂上猛得隆起一塊塊爆炸性的肌肉,一頭爆炸型的發型,國字型的臉型,給人一種肌肉發達,頭腦簡單的感覺,此人名為光耀輝。
而其餘的人隻是冷笑了一下,並沒有表示什麼,他們的目光直直的看著正宇浩,一副準備大打出手的樣子,就等待著張峰的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