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往事如風大伯篇 (上)(1 / 1)

回到家後,已是九點多了。媽媽正問田遠上哪兒去了,田遠隨便找了個理由混了過去,便走進田遠的房間。

田遠理了理思緒,定了定神,確定這不是夢後,便換上衣服睡下了。

躺在床上,腦中盡是叔叔的身影,使田遠久久不能入眠。回味著剛剛的舉止,心中驚疑不定,但也不斷回味著手心對叔叔命根褻瀆的感覺,淡淡的羞澀,淡淡的興奮,淡淡的羞愧。不覺中,思緒紛飛。

那是還在故鄉的事,那是田遠依舊是一個懵懂的孩子。父親在田遠還未能記事的時候便走了,甚至母親還沒來得急多生一個妹妹或弟弟,父親便走了。而後,隻剩下田遠和母親。

母親在田遠的印象中,總是寡言少語,十分嚴厲。兒時調皮的田遠,沒少挨母親的打,但又試問有幾個孩子不調皮呢?

母親扮演的都是惡人,而扮演好人的,則是大伯和爺爺。

大娘也離開得早,大伯一個人帶兩個女兒,兩個堂姐也大田遠好幾歲,等田遠記事的時候,她們似乎已是大姑娘了,很能幹。但在大伯的心中,另個堂姐再能幹也是女孩子,重男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

在這種情況下,田遠很自然地成了幸運兒,隻要在大伯身邊,田遠就成了寶貝。

“大哥,你這樣遲早會寵壞小遠的。”這是印象中媽媽跟大伯說最多次的一句話。

“行行,來,小遠,快認錯。”每每這個時候大伯總會假裝嚴肅地對田遠說道,但依舊一邊輕撫著田遠的頭。田遠也很配合地認錯,低下了頭。

等媽媽走後,田遠才抬起頭,看著大伯,朝大伯眨了眨眼睛。但大伯總會緩緩地說:“下次不許這樣了。”田遠點了點頭,撲入大伯的懷中。大伯也笑嗬嗬,在田遠臉蛋上大力親了一下。田遠也不可氣,還了大伯一個。

漸漸地,田遠對大伯的依賴超過了媽媽,記不清多少個晚上,田遠都是在大伯的懷中睡著。睡前,大伯抱著田遠,跟田遠講著遠老的故事,或看著電視。在大伯的懷中,田遠可以任意妄為。那時夏天,大伯隻穿一件背心,田遠在他懷中,可以肆意拉開他的背心,玩弄著大伯黝黑而泛紅發軟的胸膛,有時田遠甚至咬著大伯的小乳,進人了夢鄉。但當田遠咬下去的時候,大伯也會輕叫一聲,敲了敲田遠的腦袋,笑著罵田遠。田遠隻是嘻嘻笑著,再咬時卻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大伯。

在田遠的印象中,大伯一直都是血性方剛的男人。但麵對田遠時,大伯總是十分慈祥,甚至事事遷就田遠。但是,唯有一件事例外。

“臭小子,下次可不能這樣了啊!”大伯輕撫著田遠的頭,嗬嗬笑道。田遠沒有應,隻是田遠頭埋了更深了。

似乎每個男人的*都是不可見的,這是打小就已經有的思想。但是,自那次以後,田遠對大人的*更加好奇了。尤其對於大伯,田遠甚至有些渴望了。

田遠沒有克製住田遠的思想,雖然田遠迷糊地感覺到那時不好的念頭,但田遠依舊沒有舍棄。一個夏末的晚上,田遠終於由行動變成了行動。經過幾天的觀察,田遠已經大概了解了大伯作息時間,尤其是大伯的衝涼時間。一般情況下,大伯總是把田遠哄睡後,再把田遠帶回田遠的家,放到田遠家的床上,而媽媽則是每天晚上做繡花做到很晚才睡。送田遠回家後,大伯才回去衝涼。

這天晚上,田遠也在大伯的懷裏漸漸睡去,但隻是假睡罷了。跟平常一樣,大伯把田遠送回了家。大伯剛出去一會,田遠便悄悄睜開了眼睛。媽媽還在做刺繡,田遠躡手躡腳的跨出了門。和田遠小腦袋計劃的一樣,今晚田遠故意在大伯的懷裏折騰到晚點才假裝睡去。所以,這個時候,幾乎沒有人在出門了。

出了家門,田遠再次躡手躡腳地向大伯的家走去。隻一會兒,田遠便到了大伯家,田遠饒了半圈,來到後方,找準了位置。沒錯,就是廁所的矮窗。

田遠稍微踮起腳,就夠到了窗戶,不過為了讓田遠看得更輕鬆,田遠搬來一塊方石,墊在腳下。田遠的小腦袋很清楚這種窗戶,晚上外麵烏漆一片,裏麵根本看不到外麵,而相反窗內開了燈,到看得一清二楚。隻是窗戶內層有了玻璃紙貼上了,但時間久了,玻璃紙也爛了一些。田遠就是挑玻璃紙爛的幾個洞,有一個其實就足夠了。

剛踏上方石,屋內就傳來了水聲。田遠心裏一緊,貼著窗戶,田遠開始急切地向裏麵看去。

是大伯,田遠的心頓時興奮了。透過窗戶玻璃,田遠看到大伯正將衣服掛在牆上:一件背心,一條寬鬆的短褲,還有,一條同樣顯得寬鬆的內褲。

田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但接下來的這一幕,則令田遠呼吸急促,幾乎透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