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苦命娃(1 / 2)

不說木槿有沒有下毒,但是木槿之前聯合別人害過木荷,所以是個不能信任的人。哪怕她幾次討好,哪怕她是木荷的親妹妹,也絕對不能前嫌盡棄。或許,木荷可以做到,但是我絕對做不到。

木槿可以看出我的擔憂,因為我是那種喜怒溢於言表的人。不管喜怒哀樂,都是可見的,此等防備,身在青樓,最明人心,她又怎會不知?

木槿頗顯難過,捧盤擱在桌上,用勺子舀了粥,輕輕送入口中,眉眼中更是一抹悲涼。她說:“姐姐莫怪槿槿了,槿槿真的知道錯了。”

她喝粥是變相告訴我無毒,可我不是那種容易相信害過我的人,哪怕之前說是誤會,可我嘴上說信,心中卻是不信的。尤其是女人!不是有首詩說嘛,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讀毒,最毒婦人心。可見,女人心是有多狠!

尤其是二十一世紀電視劇告訴我,就算她喝了粥,她沒中毒,說不定她可以過後服解藥,或者吃之前,已經吃了解藥。那麼如果我喝了,不是直接翹辮子了?

伸手接過她的粥,我輕輕一笑:“槿槿有事嗎?沒事的話,我累死了,要睡了。”

木槿落淚,猶似病美人,讓人十分心疼。可我不是木荷,木荷死了,雖然別人不知道,但我自己知道木荷死了。我取代了木荷,我覺得應該為木荷的死討一個公道。雖然不能為她手刃,至少讓她死的明白!

我進而逼問:“木槿,是誰?”說話間,我已行至她跟前。說是玉郎想吃河豚的原因害死我,我還是想不明白,這些分明是之前設計好的,不然遺書都可以準備好?這一切的一切,一定都是謀劃好的。我和木槿一般高,一模一樣的容顏,什麼都是一樣的,除了我,多了一個美人尖。我冷漠的站到她麵前,無形中給她很大的壓迫感。

木槿有些顫抖,不敢直視於我。

我並不憐香惜玉,我隻想為木荷討一個公道。軟硬兼施言道:“槿槿,姐姐從不覺得哪兒愧對於你過,更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過你,也不懂你為什麼要謀害姐姐。姐姐並不怪罪你,但是姐姐需要知道是誰帶壞了槿槿。槿槿,我們姐妹兩自小相依為命,姐姐真的不知道是誰可以誘哄槿槿謀害自己的親姐姐。”

我還真不知道誰能夠搓竄人謀害自己的至親血脈,唯一的親人。她木槿也能下得去手,我真服了她了!

木槿垂然不已,然卻隻字不說。我靜靜等待了半天,也不見她有吐露一個字的想法,隻好說:“那你先回去想想吧!什麼時候想告訴我了,再來找我。不然就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後一句話,我說的特別重。兼行動將她放在桌上的捧盤一個掀翻,灑落一地。

木槿愣愣的望著地麵,我知道自己話說的重了,且也不該下手。可是這比起她木槿謀害木荷,又算的了什麼?不過是千萬疼痛中的一丁點兒罷了。

我側身走到窗前,深沉的呼吸。穿越,真不是好玩的。尤其是圍繞在皇家中,更不是輕易脫身的。但凡心腸硬一些,我何須在此受罪?可是但凡二十一世紀的人,都不會把人命草菅。他們都知道人命大於天,沒什麼比活著更重要。哪怕是很厲暴徒,應該也有柔情的一麵。

帶著二十一世紀的心腸,如果不漸漸很厲,真的無法在這個動不動就誅九族的地方存活。所謂,適者生存,我,不能夠被淘汰。

已經被二十一世紀淘汰了,難道還要被這個曆史上沒有記載的世界給淘汰嗎?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去他的太子,去他的鬼美人,去他的黑衣人,去他的一切一切,我木荷絕不遜於世間任何人。在這滿是血腥的世界,我要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絕不甘心俯首於任何人,哪怕帝王焉?

木槿收拾了殘羹,默然離去。

我輕輕哀歎一聲,許是因為害的那個人到底不是我,所以我並不對木槿有血海之深仇。何況她又是木荷的親生妹妹,有時候我不禁幻想,倘若木荷還活著,木槿此等待她,她究竟是恨、是怨、是無奈、還是心疼?

一個人一個性格,我無法想象木荷會怎樣做。但我知道關於我,如果我能夠回到二十一世紀,我一定殺死那賤人。一對狗男女!崩潰......

來了二十多天,我不曾跟任何人說過我的名字。我叫若初,顏若初。和若蘭真的是冥冥之中有那麼一兩分緣分吧!同若起,哪怕他的若是自己起的。

我二十有三,十九歲為人妻。話說我的丈夫,那是我小學同學,我們從三年級結識,四年級戀愛。很多人說過我們早戀,但那個時候,真的是很單純的戀愛。講一句話都會臉紅,到了中學時候,偷偷牽個手,捏個手還會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