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河當然就沒有被這個聲音嚇到了。“醫院也包場?唉,張伯父為了張燕也是煞費苦心的了。”陳河的一句話,就讓那個衝過來這邊的保鏢認出了他。由於昨晚陳河才來過,而且還得到了張德軍的賞識,那個保鏢自然不敢對陳河怎麼樣了。馬上就讓開了幾步,欠了欠身子,說道:“不好意思。原來是陳先生,我沒有注意到是你。”
“沒事。你們也是在盡職而已。”說著,陳河就朝著走廊上瞟了一眼。隻見張德軍還在這裏,不過,也許是熬了一晚上實在是熬不住了,所以就靠在了椅子上麵睡著了。沒有想到,這個地下勢力的老大睡著了,其實也跟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大的差別。
看到這裏,陳河也不禁歎了一口氣。想必,每一個父母都會為自己的孩子這樣吧?想著,他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父親。自從上一次師姐打完電話過來之後,他也再也沒有收到關於父親的消息了。估計他還在為全國武術大賽的事情在發愁吧?想到這裏,陳河心中也不禁一陣悸動。無論如何,自己也還是要回去幫龍翔武館打這一次的比賽的。就權當做是報答父親這二十年來的養育之恩吧。
想到這裏,陳河就慢慢走到了病房門前,他盡量不去發出聲音,怕是吵醒了張德軍。而林曉佑顯然也是見過張德軍的,看到那個平時看起來都很嚴厲,很有氣勢的叔叔,林曉佑也不禁吞了吞口水。之前,她是不知道,不過這個時候張燕就是本市最大地下公司,天龍公司的千金,不過這個時候她已經知道了。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叔叔原來就是鍾山市最大地下公司的老大了。知道這個事實之後,她就變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在走到了病房的門前,陳河才低聲朝著跟過來的那個保鏢問道:“這位大哥。你知道現在張燕的情況嗎?今天早上有沒有什麼好轉呢?”
“陳河先生,你就別叫我大哥了。這樣子太折殺我了。”因為昨天晚上張德軍說的那句話,這個保鏢也是聽得清清楚楚的,所以要是陳河真的被張德軍相中了當他的女婿,那麼,天龍公司遲早都是他的了。自己一個小小的保鏢,又怎麼可能得罪得起呢?
“呃……”陳河聞言,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張德軍身邊的保鏢居然會用這樣的態度跟自己說話,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看出了陳河的囧態,那個保鏢就馬上說道:“陳河先生,你就叫我阿忠行了。”
聞言,陳河也隻好無奈地笑了笑,然後開口接著就說道:“那麼好吧,忠哥,不知道現在張燕的情況怎麼樣呢?醫生應該有來過才對。”
聽到陳河這麼問,阿忠也馬上回答道:“是的,在九點多的時候應該來過這裏。他給大小姐檢查完畢隻好,就說大小姐他已經完全度過了危險期了。要是她的意誌力夠堅定的話,估計在這兩天就可以起來了。”
聽到阿忠這麼說,陳河跟林曉佑都不禁鬆了口氣。想來,張德軍肯定也是聽到這個消息隻好才可以安心睡過去的。
“那麼,現在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嗎?”按道理說,傷者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也應該可以進去看看的了。不過,陳河看到了連張德軍都沒有進去,所以才這麼開口問道。
聽到陳河的問話,那個保鏢的臉色也為難了起來,先是看了看睡在椅子那邊的張德軍,然後又看了看陳河跟林曉佑他們兩個人,欲言又止。似乎是說錯什麼話得罪他們。
“沒事,你盡管說吧。”看到那個保鏢為難的神情,陳河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這麼難做呢?想著,就讓那個保鏢開口,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就算是對方說錯了什麼話,也不會幹出什麼來。而且,單就身手而言,陳河也未必打得過阿忠。
“那個,我們老大說了。任何人都不許進去打擾大小姐。雖然,之前醫生也已經說過了,現在已經可以進去探病了。”說著,阿忠也是露出了一臉無奈的表情。
聞言,陳河也笑了笑,沒有想到張德軍居然緊張女兒到這個地步。想著,他隻好把手中的果籃放在了椅子上麵,然後看了林曉佑一眼。林曉佑在這個時候顯然沒有陳河那麼多主意了。畢竟,在這一段時間裏麵,陳河表現出來的實力跟能力都已經讓林曉佑衷心地折服了。
見林曉佑也沒有辦法了,陳河隻好轉身對兩個保鏢說道:“兩位大哥,你們應該還沒有吃飯吧?現在都已經中午了,不然你們先去吃飯吧。順便也買點東西回來吧。”說著,他又看了旁邊的張德軍一眼,表示說讓阿忠他們兩個去買點吃的回來給張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