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來來,過來給我按一下,哎喲,我肩上這一塊疼得不行。”大師兄瞿關弘對聶鷹叫道。
“喲,大師兄,你受傷了?”聶鷹放下手中書本去給師兄按摩問到。
“哎,別提了,老二老三這兩小子,臭脾氣,又惹禍了,害得我也遭殃,這不被師父捉去問話了,哎,就這就這,多捏兩下,嘶。”
“哦?你們又打架了?你們不是給師父抓練功的藥去了嗎?”聶鷹一邊捏一邊問到。
“哎,結果碰到虎大虎二了。”
“哦~”聶鷹一副了然的樣子。“那四師兄呢?沒和你們一路?”聶鷹接著問到。
“那小子,一大早就沒找著人,應該在後山練功吧,一會回來再收拾他,再重點。”瞿關弘甩了幾下頸子回道。
瞿關弘、盧辛、伍誌成、霍庭、聶鷹是承天殿的五個入門弟子,聶鷹排行第五,五人平日裏關係好的就像親兄弟一般,可是師父隻傳授武功招式給四位師兄,隻讓聶鷹讀一些禮儀道德論,這讓四位師兄都覺得對聶鷹不公,但是門規森嚴,也不敢私底下教給聶鷹一招半式,所以四位師兄都很照顧聶鷹,平時候什麼重活從來不讓聶鷹去做。
“大師兄,不好了,師父把二師兄和三師兄綁起來了,說要執行門規。”瞿關弘正被聶鷹按的舒服著,突然一個門外弟子急衝衝的跑進來說到。
“什麼?!”瞿關弘一驚,隨即穿好衣服帶著聶鷹和報信弟子趕了過去。
這時,大殿門口聚滿了弟子,盧辛和伍誌成光著上身被綁著跪在中間,這時承天殿掌門,也就是在場所有人的師尊元明橋手拿鞭子從殿內向盧辛和伍誌成走了過去。
“不好,看來師父真要執行門規,師父的鞭子下去誰受得了?不行,得想個辦法救那兩小子。”瞿關弘對聶鷹說到,聶鷹點頭表示同意,可是這架勢他們兩也沒有底氣上去說活,隻能靜觀其變。
“盧辛,伍誌成,你們可記得門規第三條是怎麼說的?”元明橋走到兩人跟前訓問到。
“知道。”兩人沒有底氣的回答著,他們也知道這次師父是真生氣了,師父的鞭子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架勢把兩人嚇得夠嗆。
“大聲點!”元明橋怒道,聽著兩人哭喪似的回答氣就不打一處來。
“知道!”兩人隻能硬著頭皮大聲回到。
“說出來。”元明橋這才壓低了怒氣問到。
“本殿弟子不得私下鬥毆,尤其是不得與他派弟子鬥毆。”兩人硬著頭皮說到。
“那你們也應該知道違反門規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對此可有異議?”元明橋無表情問到。
“沒,沒有。”兩人額頭上豆大的汗冒了出來,哆嗦的回答。
“很好,根據門規第三條,如果殿內弟子鬥毆,重鞭二十,如果和殿外弟子鬥毆,重鞭五十,希望在場的引以為戒。”說罷元明橋就要執行門規,壓根就不是嚇唬兩人,而是真的要執行。
瞿關弘見勢不妙,捏緊了拳頭為自己打氣,拉著聶鷹就衝了過去,跪倒元明橋麵前為二人求情。
“請師父開恩,這次的事確實不怪二師弟和三師弟,實在是虎大和虎二挑釁在先,出口傷及師父您,老二老三忍無可忍所以才動手,請師父明察。”瞿關弘單膝跪地拱手道,聶鷹不知道具體情況,也不知道怎麼說,就埋頭跪著。
“這麼說,還是因為為師你們才惹事咯?”元明橋戲謔的回答著。
“弟子不敢,弟子隻是實話實說。”瞿關弘繼續求情道。
“哼,別以為為師不知道,就算是虎大虎二挑釁,但是這兩個混蛋又是善茬嗎?去年在七劍派打傷萬青山的弟子,為師已經網開一麵,讓他們麵壁思過,卻依然不知悔改,看來他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次必須執行門規,你們別再說了!”元明橋不容疑慮的說到。
“這……”瞿關弘卻也是無話可說,這次的事也怪老二老三太衝動了,但是也不能眼見他們被執行門規啊,以師父的修為,別說五十鞭,就是二十鞭也沒人挨得住啊。
“身為大師兄,沒有帶頭教好師弟,理應替二人受罰。”瞿關弘這次是豁出去了,他實在是無法看著自己的師弟被挨鞭子。
“師父,要打就打我吧,這次其實是弟子慫恿二師兄和三師兄教訓虎大虎二的,去年在七劍派的時候,虎大虎二侮辱弟子不會武功,弟子一直懷恨在心。”聶鷹也硬氣的求情到。
“師父,饒了二師兄和三師兄吧。”眾弟子也都跪下求情。
“好啊,你是在埋怨為師沒教你功夫是吧?”元明橋這下卻氣的不輕,沒教聶鷹功夫的苦衷隻有他自己才清楚,但是聽到聶鷹這樣說,他隻覺得自己萬分憋屈。
“弟子知錯了,求師父恕罪。”聶鷹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平日裏師父待他怎麼樣他心知肚明,實在是不該如此詆毀師父。其實聶鷹本沒有此意,隻是不知道找什麼理由,所以就說了這麼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