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贏得比賽,還是人命比較重要。
“把手給我,快,我拉你過來!”扈崢快速逼近江樹白,他高超的馬術此刻發揮了作用,此刻他好像和坐騎合為了一體。這馬速度雖然不快但是特別聽話,原本就是馬場裏馬術表演的明星馬,此刻它配合著扈崢左突右突,始終和失控的小紅馬保持著差不多平行的狀態。
江樹白終於抓到了扈崢的手,小紅馬卻突然揚起前蹄淒厲的一陣長嘶,接著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江樹白落地的時候借著慣性往前滾了好幾圈,卸掉了一部分衝擊力,但是他還是聽到右腿一聲“哢嚓”聲。
扈崢忙翻身下馬衝到他麵前“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別動,不要扶我。”江樹白忙製止他“我腿好像摔斷了,快叫救護車。”
扈崢忙打電話,馬場的工作人員也聞聲趕來。
江樹白被緊急送進了醫院,進急診室之前還不忘叮囑趕來的許鯤不要告訴方小竹。
許鯤像尊門神一樣守在急診室門口,眼睛隻盯著扈崢。
扈崢被他盯的心裏發毛,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闖了禍,許鯤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他為了贏江樹白動了手腳。
“那個……那個……這位大哥……真不是我……”扈崢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自己的清白。
許鯤麵無表情一言不發,這樣的解釋他聽不聽信不信其實不重要,關鍵是方小姐能放過他嗎?
“真的不是我……”扈崢小聲嘀咕著,心中也敲起了小鼓,這事真的不知道怎麼跟方小竹交代。
江樹白沒什麼大礙,但是右腿嚴重骨折,隻能手術,在小腿骨上釘了一條七八厘米的鈦鋼板又打了石膏,起碼要養個一兩個月才能下地。
扈崢心裏過意不去又不敢去醫院看望他,害怕遇見方小竹。原本也隻是年輕人一時氣盛爭風吃醋,這事不知道被誰捅到老爺子那裏去了,扈崢被禁足了。扈雲山下了死命令,讓人看著他不許離開家一步,否則整個清屏別墅的人全部炒魷魚,大門天天鎖著,鑰匙就放在莫姨那裏。莫姨雖然寵著扈崢但是一向最聽扈雲山的話,他不開口她絕不放人。
雖然江樹白沒有生命危險,萬一有那就是謀殺,而且謀殺的是RED集團總裁。扈雲山知道調查結果後驚出一身冷汗來。江樹白的那匹馬半個多月前就被人動了手腳,飼養員被人買通,每天在馬吃的飼料裏加了藥,一點一點的加,一開始很難察覺但是時間久了馬一受到刺激就會發瘋。
困在家三天,扈崢的心裏好像長了草一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著也不是,百爪撓心的。他真是百口莫辯,那個給馬下藥的飼養員在江樹白出事後立刻辭職銷聲匿跡,找不到人對質,他隻能背著這口黑鍋。
他簡直氣炸了,信誓旦旦跟父親說以人格擔保這事絕不是他幹的。他父親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你還有人格嗎?”
扈崢簡直氣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