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重要的是,這是宮凡宇第一次出現在電視媒體的鏡頭內,平常不是不能拍到,而是拍了,隻要是宮凡宇說一聲不樂意,這些圖像就不會出現在第二天的任何媒體上,宮凡宇的勢力範圍,從來都不容輕看。
安暖又想起了昨晚那人大手掐著她脖頸的凶狠樣子,和他電視屏幕中的表象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電視屏幕中的他,雖然給人一種透著屏幕都能感受到的生人勿近的氣息,但周身卻是沒有太大的銳氣的。
而昨晚呢,雖然她並沒有什麼多餘的精力去細致的觀察,但她也知,昨晚的那時,他一定是有萌生過想把她掐死的衝動。
具體原因,安暖自然是知曉,畢竟是她先無端的躲進了他的浴室內。
吃完了飯菜,安暖把剩下來的食物一股腦的倒進了廚房的垃圾桶裏,她是真的餓了,從昨天到現在她都沒有吃一丁點的東西,她不知道未來會是什麼樣子,但她知道,在媽媽的照片沒被銷毀之前,她都不能倒下。
她還是想不通景向南為什麼要讓她無緣無故的來這個別墅,她更不知道,景向南又是怎麼拿到這間別墅的鑰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一個謎團。
她不得不承認景向南的演技實在是太好,這麼久的時間裏她都沒有半點的察覺,隻是一心的以為遇到了一個可以交托一輩子的良人。
籌備婚禮,裝修新房,雖然從不是她的提議,但她也都滿懷著歡喜接受了,畢竟有一個什麼都為她著想的男朋友,是當時的她最最需要的。
有一個愛你多一點的人,總比一個凡事都需要你步步退讓,慢慢磨合的人來的輕鬆。
過去的種種放到現在來看,真的是讓安暖惡心的非常。
同樣有謎團的,還有一人,那便是宮凡宇。
他看著辦公桌上秘書提交上來的安暖的所有資料,用力的握緊了拳頭……
單薄A4紙張被他握在手中揉的粉碎。
從傍晚時分開始,安暖的胃裏就很不舒服,中午吃下肚中的食物仿佛是毒藥一般在她的胃裏翻江倒海,鬧騰的她十分的惡心,她隻能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彈,雖然隻是不動彈惡心的感覺不會減少多少,但總歸會比動來動去舒服些。
安暖在黑暗中祈盼著這股子難受勁能夠快快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暖忽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鼻間充斥著一股紅酒的味道,讓她聞了更加的不舒服。
安暖費力的睜開眼睛,忽然發現昨日凶狠的宮凡宇就在她的眼前。
而他們此刻的姿勢,變得異常的曖昧。
安暖的整個人,都被宮凡宇緊緊的抱在身上,兩條白嫩嫩的大腿更是攀附在他的腰間,安暖尷尬極了,羞愧的把目光轉向別處。
宮凡宇一直都在觀察著她的反應,隻是下一秒,他便禁錮住安暖的後腦勺,不容反抗的吸允著她的櫻唇,酒味瞬間隨著唇齒間的糾纏彌漫到安暖的舌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