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親自物色聘請的人力資源已經上任了。”丁管家說。

我喜歡晚上的時候在書房喝上幾杯,尤其是一些烈酒,畢竟寂靜的夜不能讓身體也跟著岑寂,時間長了會退化男性的生理功能。

但比起身邊的人,尤其是為自己辦事的親近人,我喜歡丁管家這種平和不猛烈的。是的,我喜歡他是溫和的,他也確實是這樣的人。他從前是我父親的親信,我將他留在身邊。有的時候見到他是酸楚的,可能是他讓我太過傷情了,但我寧願讓自己的心有虐感,仍將他留在身邊。

“我知道。”我低聲說,手裏搖晃著隻剩下一口酒的酒杯。

“你說我是不是和我爸爸的做事風格很不一樣?”我抬眼問他。

每每提到他內心都會悲戚,但還是想提,尤其是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

“是不太一樣。”

“是很不一樣吧!我爸爸總是留有舊情,無論是做生意還是……”還是對待那個女人。“但我不會,生意沒有感情,合則來不合則去,我的錢絕不會養閑人和無用的人。”

“您這樣也是有道理的。”

我看了看他,愣了愣神。

“這位曾總監專業性很強,又是學心理學的,先生很會看人,隻是……?”他喜歡話說一半,剩下的留給我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覺得我為了一個人力總監而惡意收購一家公司,這無疑有些太大動手筆。”

“但我相信先生一定有您的理由。”

“你說的沒錯。”我起身看向窗外。“即使不為這位總監,那家公司也有收購的必要,足以讓我賺上一筆。隻是有一件事……”我轉身看向他,這是長久共事的默契。

“先生您說的是這位總監的把柄。這個您大可放心,咱們的人已經掌握他在美國的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他微微正身。“看來這位總監也不是十分理性沉穩的人物,因為我們有足夠的證據掌握他在美國底特律曾經做過不光彩的事情。”

“哦?是什麼?”

“他與一名當地的黑人發生爭執,爭執中雙方還動了手,最後導致那名黑人躺在醫院裏昏迷不醒。不過……現在那位黑人已經醒了。”

“那也就是說之前因為沒有證據對他進行抓捕才使得他逃脫,而現在人醒了,證據在我的手裏。”我將餘剩的酒一飲而盡。

“沒錯。”

這我就放心了。不然這樣一次大的人事變動,還是高層,一旦有什麼紕漏或者這位總監反水,對我來說都是不小的損失。

總之我的管理理念是:掌控人即掌控事態發展!

丁管家拿起酒瓶要再為我倒上一杯。

“不喝了,今天就這一杯吧。”

他笑了笑。

“終於可以見到她了。”我心裏滿懷期待的說。

“能遇見先生您也是她的幸運,這女孩是很與眾不同。”丁管家意在言外,不過看得出比起我之前接觸的那些女人,他還是對這位很有好感。

“你先出去吧。”

“是先生,您也早些休息。”

他走後,我一個人又在書房裏坐了很久。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一點半了,可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是因為明天她要來麼?也許是吧。

我仍然能記得她那天的一樣,就是初次見麵的那天。

那是我第一次對一位沒有身著袒胸露背的女人產生生理反應。

她膚白、帶著份靈動、純真的樣子好像初熟的水蜜桃人你忍不住想要把她摘下來,可是你該怎麼咬下去那第一口?

我已經受夠了那些如酒店房間的女人,毫無新鮮感,不過是為了解決生理。

我夢到過她。她像是一個展覽品擺在一個封閉的玻璃裏,赤裸裸的。我沒有因為我與她之間的格擋給產生那種得不到的怒火,而是全身心地去欣賞她。她眨眼看著我,十分的羞澀,我欣賞的如癡如醉。哪怕是一根腳趾頭也如葡萄一樣顆顆飽滿,圓潤誘人。

也許她已經失去了第一次,也許她的第一次真的已經失去。不!不會的!我有強烈的預感她是上帝為我而造的女人,她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