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厘頓了頓,突然醒悟過來,對江林叫到,“那心甜呢?離婚了,你們江家總得有點補償吧!”
“是的,不過心甜放棄那些補償和贍養費。我說過,她需要的是自由而不是金錢。”江林答到。
“她放棄了?她傻了嗎?那不行,關於補償的問題,她說了不算,這件事情應該由我來談,再怎麼說我還是她的父親,我們柳家不能就這麼算了,人不能白白地讓你們--”
柳雲厘的話還沒說完,一個男人推門而入,打斷了柳雲厘的話,“心甜得再多的補償和贍養費和你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代表心甜來談補償的問題。”
柳雲厘回過身去打量這個闖入者,他有些不客氣地說,“你又是誰,你又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這是我們兩家的家務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
“司大哥,你來了。”江林看著大步走進來的司諾言,轉向柳雲厘,“你錯了,既然說到家務事,那我來介紹,這位是司氏集團董事長,司諾言,是心甜的未婚夫。”
“什麼?司氏集團?未婚夫?”柳雲厘叫到,“怪不得心兒離了婚也不來這個家,原來她釣到大魚了!這個賤貨——”
“閉上你的嘴,如果你再說下去,我現在就把你掐死。”司諾言冷著臉打斷了柳雲厘的話,接著對江林說,“小江,我和心甜商量了一下,我們下個月舉行婚禮,依著心甜的意思,她希望你以女方家長的身份出席我們的婚禮,這也是我的意思,經曆了這麼多,希望你不要拒絕。”
“當然,”江林含著熱淚說,“我一定會去的,這是我第一次嫁妹子,也是唯一的一次。”
“什麼?那我呢,我算什麼,我畢竟是她的父親,她怎麼可能不認我這個父親?”
“你算是她的父親嗎?親手賣掉女兒的父親?”司諾言嘲笑地看著他,“你記著,如果你以後不去打擾心甜的生活,我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讓你不至於露宿街頭,如果你再象以前一樣想著從心甜身上得到點什麼,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麵。”
柳雲厘有些傻眼,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釣上這麼大一條魚,還比江叢簡年輕那麼多!他有些後悔當初押錯了寶。可是現在,隻能灰溜溜地離開了江林的辦公室。司諾言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如果他想從司氏企業得到什麼,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在那個春暖花開的日子,人們都在議論著司氏集團董事長的婚禮,姑娘們都在羨慕站在司諾言身邊美麗的新娘,因為這個男人,曾經是多少少女孩兒心中的夢想,可是今天,他為了一個他心愛的女子,放棄了自由,放棄了灑脫。那個女孩是多麼的幸福啊。
柳心甜感恩地站在司諾言地身邊,她向身邊恭喜的人羞澀地笑著,在這一時刻,她終於相信命運之神早已悄悄地眷顧了她,就在這個男人第一次牽起她的手那一刻,這一世的幸福,早已注定。
她看到人群中的江林,含笑著向她點頭,她看到身邊的司諾言寵愛地注視著她,她知道,以後的每一天每一天,都會充滿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