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結果出來了麼?”
“出來了,.......先天性心髒病。”
“什.....什麼?這...這不可能,.....大夫,您能不能再幫忙給看看?這孩子才3歲啊,這,這怎麼就是先天性心髒病呢!這...哎!!!”一對年輕的夫妻,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簡直就是絕望了,妻子看著懷裏抱著的孩子,已經說不話來了,隻有哭的份兒了,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眼淚,滴滴答答要說跟下雨似的,還真不誇張。旁邊的男人也好不到哪去,撲通一聲,坐到了長椅上,大腦一片空白,想哭吧,又怕旁邊的老婆看見自己哭,本身妻子就哭成了“淚人兒”,自己要再哭出來,那妻子一點主心骨也就沒有了,那還不當場就崩潰。
男人歎了口氣,心想啊:“這怎麼可能呢?我沒有這個病啊。”要說那個時代的人就這樣,其實在他心裏就不知道先天性心髒病是個什麼玩意兒,就直接當成心髒病了,要說這先天性心髒病不懂怎麼回事,那心髒病還是聽說過的,聽說這病還可能遺傳,所以想到自己沒這病,嘴上還一個勁兒的說不可能,想到這,問題又出來了,心說:“莫非孩子的媽有這這病?”於是站起身來看著泣不成聲的妻子,問:“你有心髒病沒?”
“啊?”這冷不丁一問,女人愣了愣神兒,也明白了自己丈夫為什麼這麼問了,於是搖了搖頭,一字一頓,倆字一停的說:“沒...沒有,.....我們..家..家也.............也沒有人.........人有..有這..這.這個病!”
(書中暗表,其實那孩子就是我,上官強,在家排行老三,所以也都習慣叫我小三,男的就是我老爸,上官南海,女的當然就是我老媽了,穆櫻花。
當年我3歲,也就是1986年,在那個時候,離我們家最近最好的也是就北京**醫院了,當時我高燒不退,也不會說話,急的我老爸老媽是實在沒了轍了,才去北京給我看病,說實在的,那時候家裏如果有兩個兒子,其中一個要是結婚了,那對不起,您那,分家單過去吧,也就是說當時我爸媽剛剛分家單過,又要養三個孩子,其實我爺爺奶奶也夠不錯了,我倆姐姐都出生了,才叫分家單過,兩個姐姐,一個比我大三歲,一個比我大五歲,農村啊,不富裕,貌似分家時給的糧食就是帶著棒子軸的都發黴的棒子,雖說沒錢,但兒子有病也得看啊,總不能眼看著孩子嗝屁吧,說句實話,我的出生才叫一個懸,當時搞計劃生育,我媽都懷著我倆月了,也不敢說啊,問題當時家裏就已經有我倆個姐姐了,這都倆孩子了,要再說懷孕了,那肯定就沒指望了,後果隻有一個,刮產,順便做絕育,要說舊社會也有點好,設備不先進啊,嗬嗬,我老媽絕育是做了,但是沒查出來我的存在,哎,僥幸啊,其實也是那醫生仁慈,這也正好圓了我爸的一個夢,做夢都想要兒子,這不,有了,沒想到的是,也是因為有了我,讓他老人家這一輩子都沒消停!我爸在人前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兒孫債,兒孫債,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嗬嗬,我最長說的一句就是,“那沒轍,現在後悔了吧?當初幹嘛不聽大夫的,把我扔了多好,省的受這份洋罪。”)
“我去問問大夫,這病有的治沒的治,你也別哭了,我估計是弄錯了,咱祖宗三代都沒這毛病,怎麼兒子就得了這毛病呢,肯定是看錯了,你在那做會兒,我問問去!”我爸安慰自己似的安慰我媽,自己轉身進了兒科,看見給我主治的醫生,就問:“大夫啊,您幫忙再看看,您看我們家和我媳婦他們家,誰都沒得過這毛病,您看是不是看錯了,這沒人給他傳(遺傳)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