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笑著搖搖頭。“這家夥。”
他看著雲夢。“那我也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咱們幾個人的房間反正挨得比較近,有什麼事情你及時找我和邱子昂說。”
雲夢點點頭。
她走進自己的房間,陽台與房間內的那扇門並沒有鎖上,她把那扇門輕輕拉開。
房間在八樓,已經是這座宮殿最高的樓層,在這裏能夠看到遠處機甲城的繁華,燈紅酒綠,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輕風拂過,揚起她的衣襟。
載著齊澤嶽與白起一行人的吉普一直往市中心開去,在開過了許多段繁華擁擠的街道之後,人流湧動的喧囂竟突然安靜了許多,再往前走,站在街道上的就已經變成了全副武裝的士兵。
白起透過車窗,看到了一幢高聳入雲的建築,奇怪的是在他們一開始坐著直升機來到機甲城上空的時候,他們並沒有看到這座極為高大的建築物,即使是在晚上,借著燈光,白起依舊能夠注意到這座大廈的尖端的縹緲茫然。
“這是機甲城的中心大廈,大廈的底部是為整座機甲城提供各種保障能源的中樞係統,”齊澤嶽好像是感覺到白起的疑惑,“這裏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進來,需要一定的權限,大廈的外表有著吸收全部照射過來的光線的功能,如果沒有開啟進入這裏的權限,一般的人是看不到有這座建築的存在的。”
白起點點頭,暗自感歎陳天博士的才華橫溢。
吉普停在了大廈正門口處台階的下方。
“下車吧。”齊澤宇說道。
台階很長,白起目測大約有將近三十米的高度。
齊澤嶽帶著白起與懷特那一行人主動分開了走。
“等會你就負責在一旁聽著就好,什麼也別問,什麼也別說,不管是會議開始前,進行時,還是結束後,有什麼問題我回去再告訴你,明白了嗎?”齊澤嶽壓低了聲音在白起耳朵旁耳語。
白起雖然不太明白齊澤嶽的用意,但作為長官的命令,他還是點點頭。
走進會場的時候齊澤嶽看了看時間,晚上七點半,距離會議的開始還有十分鍾,與會者大多已經到達了現場並且就座。
議場中央是一張巨大的圓桌,主要的與會領導人已經大部分在圓桌周圍坐了下來,周圍是類似於觀眾席的位置,用以給等級相對較低的與會者就座。
會場內的秩序並不是很好,尤其是在周圍,坐在周圍的與會者都不停地竊竊私語,眾多人的議論聲充斥在會場內。
圓桌旁一位戴著單片眼睛的俄國人向齊澤嶽點頭示意,齊澤嶽走到那名中年男子身邊坐了下來,一旁的懷特也帶著他的手下坐到了另一邊,正對著齊澤嶽與這名俄國人。
“尼古拉先生,別來無恙。”齊澤嶽笑著用俄語打招呼。
尼古拉也回以微笑。“齊局長客氣了,咱們這才沒見麵幾天,就這麼掛念我了。”
“中國有句古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講的大概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吧!”
兩個人哈哈大笑。
懷特環視了一下四周。
“布萊克,還有誰沒到?”
那名黑人壯漢看了一眼名單。“局長,差不多了。”
“差不多?”懷特接過布萊克手中的名單,翻閱了幾眼,而後把名單交還給布萊克,“你下去吧。”
他又掃視了一眼會場,在話筒前輕輕咳了咳。
“開會吧。”
偌大的會場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會場中央的圓桌。
白起站在齊澤嶽位置身後,他是會場內現在唯一一個站著的人。
齊澤嶽看了看周圍。
“給他拿一張椅子。”他對著把守在會場出入口的士兵說道。
警衛趕緊拿來一張椅子,齊澤嶽擺擺手讓白起坐下,自己把位置稍微向左邊挪了挪,讓白起也坐在圓桌旁。
“齊局長,這麼重要的會議,讓一個學生來參加,恐怕不太合適吧。”懷特的語氣聽起來很是不客氣。
“有什麼不合適的,他是華夏黑體對策局所屬機甲部隊的最高長官,也算是經曆了數十場與感染者戰鬥的人,對於人們而言,他是英雄,請他來有什麼不合適的。”齊澤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會場內一片嘩然。
“機甲控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