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自家主上的老者突然間聽到如此的詢問聲,他倒是愣了一下,旋即才畢恭畢敬的回稟一句道:“是。”
撫了撫額頭幾下後,鳳邪不禁抿了抿唇,他儼然在回憶昏迷之前的事情。
那老者也沒有多言語何事,隻是再次為自家主上把了把脈後,確定了自家主上身上的脈象已然恢複正常了之後,他也才鬆了口氣。
沉吟了些許時辰後,那老者突然想起來了早前為自家主上所診斷之後,那時候的副堂主也剛好過來詢問關乎自家主上的身子情況如何,那時候的他最開始還不曾察覺到自家主上脈象的不對勁之處,也便直接告知於副堂主了自己所誤診的結果。
許是那老者顧慮到了這一點之後,也便直接朝著自家主上將這來龍去脈一並稟告了一番,隨後才等待著自家主上的吩咐罷了。
畢竟那老者也不知道他早前的誤診可是會影響到副堂主的行動,也幹脆先行告知於自家主上。
鳳邪聞言後,他邪魅的眼神撇了那老者幾眼,心下掂量了些許時辰後,轉而站起身來。
對於那老者的擔憂,鳳邪覺得也不是不可能,遂他在心下琢磨了些許時辰後便打算先行書信於逸軒一封,告知他一下自己已安然無事,切勿牽掛。
不過鳳邪這時候還不知道逸軒已然將阮無城給生擒住了,且還以為他身上的劇毒還不曾解開,正拚命地往回趕來。
就算是鳳邪將信書寫後,飛鴿傳書給逸軒之時,也才剛好趕上。
而另外一邊的逸軒自從接到了嵐澈老頭飛鴿傳書過來的信後,他整個人都處於緊張的狀況。
這時候的逸軒好在已然將阮無城給生擒住了,隻待將阮無城一並帶過去找尋邪罷了。
可讓逸軒有些許憂慮的也無非是邪的身子情況,又奈何嵐澈老頭這時候沒有辦法趕去為邪看看究竟。
待到逸軒將就全部的事情安排妥當之後,他便著手從這裏離開趕往邪所在之地。
阮無城則被逸軒下了迷藥而一直昏迷不醒,且捆綁得如粽子一般倒在馬車之內暈厥而不醒。
啟程之後,逸軒夾著馬背從而在管道之上策馬奔騰著,一聲聲馬蹄聲響高過於一聲,這時候的逸軒巴不得快些許趕到邪所在之地而去。
而嵐澈老頭書信一封給逸軒小子之後,便調轉馬頭從別的方向轉而朝著逸軒小子所言語的那一處地方趕了過去。
兩人也不知道就在陰差陽錯之間會猛然撞上對方,就在嵐澈老頭調轉了馬頭之後,一路快馬加鞭趕了過來而沒有半點停歇過。
隻見嵐澈老頭在趕路之時,便迎麵撞上了逸軒小子的馬車,轟然的一聲響起,也將前方的逸軒給吸引了過來。
待到逸軒察覺到有人撞上了阮無城所在的那一輛馬車之後,他猛然調轉了馬頭朝著馬車旁邊快速的踏至而去。
畢竟對於逸軒而言,如今的阮無城可是他甚為看重之人了。
邪的身子情況怕是到最後還得靠此人出手,隻是逸軒也並非愚蠢之人,到底還是明白阮無城不可能會無緣無故便將他下在邪身上的劇毒給解開。
這時候的逸軒也還不曾知道阮無城下在邪身上的“劇毒”也並非是劇毒,反而是一種類似於劇毒的藥粉,這種藥粉會讓人的脈象變得類似於中了劇毒的脈象。
遂逸軒對於阮無城的在乎程度可無異於邪,他在察覺到所發出來的動靜是從阮無城所在的馬車那邊傳出來的時候,隻見逸軒快速的揮著馬鞭轉身離開了此處,便立即奔向阮無城所在之馬車那邊前往而去。
當即之下,逸軒不可能不管阮無城,就算不是為了邪的所交與自己的任務的話,他還是得顧慮到鳳邪的身子情況。
急速匆忙的馬蹄聲緩緩傳入了阮無城的耳邊,馬車內的他還沉浸於睡夢之中,就算是阮無城還未曾清醒過來,隻是多少還是能夠感受到周遭的一切動靜。
沉浸於昏迷中的阮無城雖是聽聞到些許動靜,卻還是無法睜開眼眸,他感覺到全身沒有半點之力氣,就算是阮無城意識到自己被對方下了藥也無法有其它的辦法。
隻見他臉龐之上時不時露出了些許痛苦的表情,儼然在竭力地想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可逸軒所下的藥粉又豈非常人可以破解得了。
且逸軒自然也知道阮無城本身便是對於醫術極有研究,為了以防阮無城自己解開藥粉,逸軒在下藥之時候也加大了份額,遂這時候阮無城就算是如何掙脫都無法清醒過來。
他對於周遭的動靜雖是有所察覺到些許,不過卻是沒有辦法清醒過來。
為此阮無城心下也有些許的無奈,他對於逸軒也算是牙癢癢了!
調轉了馬頭之後,隻見逸軒揮了揮馬鞭加快了速度而趕到了阮無城的馬車周遭,映入他眼眸的便是一個略微滄桑的背影,也讓他捉摸不透那老頭究竟在對阮無城所在的馬車動什麼手腳。
這時候的逸軒也還沒有看出那老頭便是嵐澈老頭,他隻覺得這老頭的身影似曾相識過,卻沒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