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垂眼眸,正當那下屬琢磨著不如直接坦言,再看副堂主會有如何的舉動。
對於那下屬而言,這副堂主罰與不罰也都是無關緊要之事,他所擔心的也不過是副堂主切勿忘記了正事才好。
如此一想之下,那下屬也沒有繼續等候著副堂主的開口,拂了下長袍轉而畢恭畢敬地拱了拱手,儼然一副想要一暢而快的架勢。
看到眼前這下屬的舉動,逸軒也自然知道他的心思,長袍一揮了揮,他冷冽的聲音盤旋於周遭而道:“且慢,既然你想要鬥膽一言,那本堂主就給你一個痛快暢言的機會,隻是本堂主的脾性,你跟了我這麼久也是明白的。”
就在逸軒那威嚴的語氣罷了之後,那下屬自然也明白自家副堂主如此話語是何故。
隻是他所要言語之事,也並非是副堂主所不喜之事,遂回眸之刻便畢恭畢敬地朝著自家副堂主連連拱手回稟而道:“屬下明白,不過屬下此時想要回稟之事也並非是副堂主所為之而不喜的事。”
聞言後,逸軒瞬即拂了拂長袍,儼然是示意站在他跟前的下屬開口言語一番罷了。
那下屬見到自家副堂主的舉動之後,也沒有再多客套,便幹脆直接奔往主題開口詢問自家副堂主一句道:“啟稟副堂主,容屬下放肆一問,您何時才會吩咐下屬等人繼續行動呢?如今時辰也為之而不早乎,若是不然不如讓下屬前往一探前方?”
本還在心裏疑惑這跟前的下屬為何突然如此之舉動的逸軒,他在聽聞到眼前之人的一番話語之後,這才憶及到了生擒阮無城之事也還未曾全然辦妥當。”
眉頭緊蹙著的逸軒,他心下猶豫萬分也不知道究竟該先行趕往前方將阮無城給生擒住,還是先行再此處等候嵐澈老頭抵達這裏呢。
不管是哪一件事,就逸軒而言皆是刻不容緩之大事,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而安排,畢竟一邊是關乎邪的性命安危而另外一邊又是邪最為緊張之事情。
也確實是讓逸軒難以選擇得很,於是乎,他一下子也便愣在原地,而另外的那下屬回稟完畢之後,自然便站在原地等候著自家副堂主的安排了。
身為下屬的他也明白這時候也並非自己出口的時機,且按照他的經驗而談可知副堂主此時被絆住的事情也怕是不一般,不然也不可能會這般猶豫而不決。
隻見那下屬按耐住自己此時迫切想先行朝著前方一探的欲望,他在原地等候著自家副堂主的安排罷了。
可就算是逸軒於心裏頭琢磨了好些許時辰,他最終還是覺得邪的身子情況最為之重要,至於生擒竹阮無城之事,應該也還不算是全然沒有任何之希望可言了。
當逸軒想起來這跟前的下屬的那一番回稟的後麵一句的時候,他狹長的桃花眼蘊著幾抹玩味的神色與裏頭,儼然心下也有了幾分謀劃了。
於是乎,隻見逸軒拂袖轉身朝著眼前的下屬看了過去,他右手的長袍一拂了拂示意那下屬站起來回話。
看到自家副堂主的舉動後,那下屬也沒有猶豫,隻見他站起來便畢恭畢敬地等待著自家副堂主的安排罷了。
副堂主這時候已然回過神而來,那下屬琢磨著怕是有了一番安排,遂也在原地等候著副堂主的安排。
頭低垂著而候於原地的下屬,他在聽聞到了自家副堂主的一番話語後,眼眸中滿是驚喜之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