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嵐澈老頭也知道鳳邪小子和逸軒小子兩人待在一塊的時間,可謂也是少得可憐。
遂也沒有那麼容易便察覺到他所給兩人的信物有何等之不同。
至於嵐澈老頭所以這般做,無非是深謀遠慮,這世事無常得很,倘若真的有一天鳳邪小子和逸軒小子兩人出現了何等之事端的話,他也好辨別究竟哪邊是鳳邪小子,而哪一邊是逸軒小子。
身為貴族殺手醫術最為之精湛之人,嵐澈老頭到底還是得先行救下鳳邪小子,再前往去救下逸軒小子,這便是他應該辦到之原則罷了。
畢竟深受貴族殺手前任主上的恩惠,雖是對於逸軒小子不太為公平,可到底還是得先行救下鳳邪小子。
這也是為何嵐澈老頭聽聞到鳳邪小子和逸軒小子兩人言語之後,沒有反駁倒是讚同應承了下來的緣故。
而嵐澈老頭也明白倘若用這組織裏頭的信號彈也不太好,難以區別出來究竟是否是鳳邪小子或是逸軒小子。
縱然這信號彈也是有類分,可嵐澈老頭還是覺得唯有自己研製的信物較之容易區分開來。
更是不至於會和組織裏頭的其他人混淆在一起,不然的話他老頭恐怕沒被累死,也會老疑心不已。
由此,嵐澈老頭最終還是決定自己研製信物,也不會有過多的後顧之憂罷了。
清風徐徐而吹拂著逸軒的臉龐,調皮地繚亂了他額頭之前的劉海。
在看到了下屬所發放的信號彈之後,逸軒就已然在衣袍之內找尋著嵐澈老頭給他與邪兩人的信物。
找尋了半會都不見嵐澈老頭給自己的信物的蹤影,逸軒心下還以為是自己沒有將那信物給帶在身上,一刹間,他的臉色發白,手抖了抖,就想快馬加鞭趕鳳邪那邊而去。
就逸軒所得知的便是這嵐澈老頭給邪的信物,他一直都帶在身上幾乎是不曾離身過。
遂在逸軒找尋不到嵐澈老頭給自己的信物後,他唯一能夠想到的便是趕回去拿這嵐澈老頭給邪的信物罷了。
還不待他掉頭去駕馬趕回去的時候,逸軒便回想起來了他似乎是後來將嵐澈老頭給自己的信物給放置於裏衣的衣襟之內了。
回想起來自己將信物放置於何處了後,逸軒的臉色才緩和了些許,馬上便將手伸進裏衣的衣襟內找尋著信物。
畢竟逸軒也不曾想要耽擱過久之時辰,也就在他憶及到自個將信物放置於何處後,便馬上伸出手去找尋信物。
略為著急地伸手在裏衣的衣襟內找尋著,逸軒也不過片刻中便將嵐澈老頭給自己的信物給拿了出來。
他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緊眯了眯幾許,逸軒顯然還尚未用過這信物,一時間也不知該從何而下手。
隻見逸軒眉頭緊鎖著,心下尚且在腦海中尋思著嵐澈老頭那時候所告知他和邪該如何用這信物聯係他。
沉吟了片刻後,逸軒也差不多知道了該如何用平躺於自己手中的信物。
憶及到了該如何用手中的信物聯係上嵐澈老頭後,逸軒也沒有耽擱片刻,直接將嵐澈老頭給自己的信物撕裂了一小塊而出來,旋即放置在地上,便用火點燃了那放置於地上的信物。
用火點燃了放置在地上的信物之後,逸軒在一旁靜候著也沒有其他任何的動作,儼然在等候著眼前的信物燃燒後有何之跡象而已。
地上的丁點信物被一簇簇火焰毫不留情麵的吞噬而下,緊接燃起了縷縷紫紅色的煙霧,在清風的吹拂之下,縷縷紫紅色的煙霧冉冉而上升了起來,周遭遺留下了陣陣撲鼻的藥香之味,久而不散在此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