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也明白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遂漸漸的便從心底否決了這個念頭。
隻見那老者的手下還不曾停下之際,耳邊所傳來的“撕拉,撕拉”的破碎聲也還不曾停下來,看到如此之一幕後,那老者自是明白也按著這架勢而進行下去,怕是也用不著多久就足矣將自家主上的上衣袍子撕開來。
雖說他最不缺乏的便是這針灸針,可多來幾次儼然所耗費的不僅僅隻是手中的針灸針,更多消耗的便是時辰了。
為了不耽擱到後來的解毒之時辰,他自然得將速度提高些許,否則怕也無法將剩下的時辰都不夠於解毒。
於是乎,那老者的手下速度越發快了些許,扭轉的手指繞個不停,宛如不停旋轉的旋螺一般。
半會之後,還尚在昏厥的鳳邪的上肩膀已然露了出來,那老者許是覺得還差一丁點,便可以結束了他撕開長袍的舉動罷了。
繞了片刻鍾後,那老者覺得差不多可以了之後,這才停下了還在轉動的手,他渾濁的眼眸在自家主上的身上流連輾轉著,儼然已經開始在端詳自家主上所中毒的情況了。
可讓那老者甚為之疑惑的是在自家主上的上身並未曾看到中毒的症狀,不禁抿了抿唇後,他伸手輕揉了揉眼眸後,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自家主上的身邊靠近了些許。
一個個疑惑緊跟著縈繞於那老者的心頭之上,他想要探究究竟是怎麼回事,便得先行靠近自家主上,也好上前而去看個究竟。
“照理不應該是如此,難不成真的是自己診斷失誤了不成?還是這自家主上身上所中之毒並非早前自己所解開的那種毒?”那老者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自家主上的身旁靠近了過去,內心的疑惑卻是一個個冒了出來。
抱著滿腹的疑惑,隻見那老者朝著自家主上身旁快步而去,待到他抵達於自家主上的身旁,此時他也不敢忘記一點,那便是在自家主上的身旁絕對不能夠弄出來半點聲響而來。
否則怕是他無法在自家主上的身旁久待多時,便會直接被踹飛了。
為了以防萬一,那老者自是不敢站在自家主上能夠直接一掌擊飛之地,畢竟他已然領會到了自家主上的功力多深厚。
這早前的一次,他倘若不是命大的話,怕早已經喪命於自家主上的手掌心之下,可謂現在回想起來也玻為駭然。
遂有了這先前的一掌,也徹底讓那老者又了警惕之心,不敢站在自家主上甚為容易給自己一掌之地,若是再來上一次,他的身子骨怕也難以消瘦得了。
深知這一點,他也不可能傻到還站在自家主上容易攻擊自己的地方。
且世事難料,他也無法琢磨到下一秒會發生何等之事,妥善些許也不是難事。
既是如此,那老者也繞過了自家主上的身旁,轉而來到了鳳邪的身後而來。
那老者來到了自家主上的身後,隨後便靜候在這裏端詳個不停。
試圖找出半點中毒之跡象來,可那老者終究還是失望了,並未曾尋跡到任何之跡象而來。
看起來好似自家主上壓根便沒有中毒的模樣,讓杵在身後的老者可謂也是有幾許摸不著邊際,臉龐之上露出了茫然的模樣。
隻是那老者甚為疑惑的便是為何自家主上的脈象,所顯露的則是中毒的跡象,可在這自家主上的身上卻是沒有察覺到半點中毒的端倪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