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琢磨了幾番後,那老者遂也不曾與早前那般拘謹不已,玻為之坦蕩了些許。
待到那老者想通透了之後,倒也不再和剛才那般惶恐不已了。
雖說在被副堂主揚手卡住脖子,會下意識地遠離逸軒,也不足以為奇。
隻是在貴族殺手組織之中,上頭之人要下屬死,下屬也不得有任何反抗的舉止。
也便是就算是逸軒真想要了那老者的性命,那人也不得有反抗逃脫的行為罷了。
遂那老者在下意識想脫離了副堂主的身旁而來,也便是觸及了這點。
在反應過來後,那老者才會露出如此惶恐的臉色而來。
還以為自己的行為會讓副堂主為之而惱火,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後,隻見那老者緩過神來後便即刻朝著副堂主而請罪而道。
但逸軒顯然回過神來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何等之蠢事,自然也不可能還怪罪於身旁的這位老者。
再者就逸軒他們這一隊之人而言,也唯有那老者一人對於醫藥之原理玻為之人了解,而其他之人對於藥理都不甚為之了解。
倘若逸軒真的在下手之際,並不知輕重之舉而將那老者隻手給勒死的話,隻怕此時也有得讓他頭痛不已的了。
畢竟在這方圓幾十裏之處,想要找尋一個精通藥理之人也著手不容易,幸運之時倒也還能夠找尋到一人,可謂幾率也低得很。
在逸軒回過神的時候,心下不禁還是為之慶幸,也倒是省了不少麻煩。
隻見那老者一番回稟之後,也沒有繼續在原地停滯多久時辰,反而是拂身而至自家主上的旁邊而去。
當即著手為自家主上確診,待到逸軒眼神回旋之時,便看到了那老者已然在為邪所診脈。
急於知道邪的身子狀況如何,逸軒遂凝神在那老者的身上,久久而不散。
在為主上所診斷的老者,也自然能夠察覺到副堂主所凝注於自己身上的眼神,卻也沒有分神過。
把了把脈之後,那老者的眉頭緊蹙著,此時的他還在把了把脈,倒也還不曾看出自家主上身上所中的並非的毒藥。
此時此刻,那老者心下還在琢磨自家主上身上所中之毒,究竟是哪種毒。
一邊在沉吟著的老者,他心下已然在掂量著,顯然還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老者隱隱覺得主上身上的症狀,倒也極為和一種毒相像,隻是他此時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何等毒藥之症狀罷了。
仰頭一看,那老者尋思的眼神對上了副堂主略帶幾抹探究的眼神,心下自然也琢磨得到副堂主那略帶深意的眼神是蘊含著何等之意味在裏頭,隻是此時自己也還不曾診斷出主上身上究竟是何等之毒。
雖是心底儼然有了些許揣摩而到的結果,可由於那老者也還不太確定是否便是心下所揣摩而到的結果。
還不待那老者沉吟片刻,站在不遠處的逸軒便早早開口先行詢問一番而道:“邪身上所中之毒究竟是何等之毒藥呢?可是足矣解開與否?”
而逸軒所以這般詢問之際,實則是為了確認下邪是否身子無恙,若是無恙自己也好先行動身前去幫邪將那阮無城給生擒歸來。
遂這才坦然的朝著逸軒多詢問了幾句,殊不知那老者還不曾確定主上身上的毒是何一種。
心下早然轉圜了許多,逸軒也無法在此處停滯多久時辰,眼看便是動身之時刻,在還不曾詢問個清楚明白之際,他有怎麼能夠放寬心的離開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