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輕撫著下巴,他狹長的桃花眼緊眯了眯幾許,微波流轉於瞳孔之內,逸軒已然在掂量著接下來的行動方案該如何開展。
逸軒畢竟也不止乎生擒阮無城,到底心下還是玻為之擔憂鳳邪身上所中的毒是何等之狀況。
離開鳳邪之時,他身上的毒未曾解掉,奈何身邊已然沒有其他人手能夠派遣,唯有自己親自出馬罷了。
當時逸軒曾一度想拒絕邪的請求,可當他看到邪毒發之時還想要親自出馬去生擒阮無城,回絕的話語登然如哽噎於喉中無法言語出來。
若非如此,逸軒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邪中毒之時,還離開他的身邊。
思緒回旋,逸軒邪魅的桃花眼內蘊著萬千愁思,唇角微微抿了抿,不禁低沉而道:“也不知道邪如今的情況如何了,他身上所中的毒可好了些許?”
心下可謂是百般憂愁,逸軒曾幾何時想要棄下生擒住阮無城的擔子而歸去在邪的身邊照料著。
雖是如此尋思,可逸軒到底還是做不到如此棄之而歸。
再者眼看便快要生擒住阮無城了,這般空手而歸也不好與邪交代。
沉吟幾許,逸軒終究還是打消了心下的想法,便拂袖轉身朝著埋伏圈的臨界之地一趕而去。
心下琢磨著先行將阮無城生擒住後,便動身朝著邪送在之地歸去。
對於自己所特意布下的陷阱,逸軒還算是較之胸有成竹。
更甚於逸軒早前便派遣了兩隊之人馬在這臨界之地,恭候阮無城已多時了。
隻待阮無城一現身,便擒住他。
就算是如此,逸軒還是巴不得趕到於臨界之地,畢竟他對於邪的狀況更甚於是全然而不知乎。
為了能夠早些許歸於邪的身邊,逸軒倒也不拖泥帶水,徑自朝著臨界之地前往而去。
就在逸軒前往於臨界之地的時候,身處於幾公裏之遠的鳳邪才悠悠轉醒過來。
由於阮無城也並非想要對方的性命,自當所給予鳳邪的毒藥倒也不會危及性命。
雖是不會危及到性命,多少還是會使鳳邪的身子變得較之為虛弱罷了,也好讓對方無法生擒住自己。
而阮無城明麵上所言語的便是毒藥,實則可不然也。
可也不容易被人看得出這並非毒藥,若不是醫術精湛之人恐怕也難以辨別出是否是毒藥。
也便是如此,阮無城所給予鳳邪吃下的“毒藥”才沒有被看出半點端倪來。
當為鳳邪診斷之人把出了自家主上身上所中之物,並非“毒藥”之際,逸軒早就離開了這裏。
遂此時逸軒還不曾知道鳳邪並無任何之大礙罷了。
那人為自家主上重複的診了幾次脈,這才意識到了自個方才為主上言語的診斷有所失誤。
意識到了這一點後,那老頭也不敢有所隱瞞,便轉身自當請罪而道:“啟稟主上,屬下罪該萬死,竟然診斷失誤了。”
早在開始之際,鳳邪還未曾真正的清醒過來,遂關乎他的一切相關事宜,皆是逸軒著手為邪打理,甚至於為他下達之命令。
在邪有了些許迷糊的意識之際,看到了逸軒之後,立馬便是想到了阮無城,遂吩咐與逸軒,便讓他為自己走上一趟。
原本在鳳邪得知了阮無城逃脫之事後,便想要著手動身親手生擒住阮無城,卻是不曾料到自己會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