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人所詢問之話語,逸軒自然也能琢磨到那人的心思,倒也沒有回絕。
可逸軒到底也沒有開口告知與他,淡然的開口而道了句:“早晚你都會知道的,此時便不先行告知與你,不過此人能力和你不相上下,遂不用擔憂他無法帶領得了你的下屬。”
而逸軒心中所琢磨的便是讓邪手下的那人前來帶領這八人,再者那人可謂也和各個勢力的派遣之人都玻為相熟,帶領起這八人也不會過於難。
最後的派遣人聞言後,也沒有再多詢問一番,畢竟副堂主都如此言語了,顯然那人的實力也不低,就繼續等待著副堂主繼續吩咐下去罷了。
隻是最後的派遣人,他並不知道帶領他屬下的那八人之人,其實也是他所認識之人,且還曾與之打過交道。
不過那人知道了這帶領他的另外八個屬下之人是何人之際,可謂好久之後,方才反應過來。
當逸軒將最後一個派遣人所帶領的隊伍一分為二之後,便安排了兩支隊伍所需要辦的事情,且都沒有隱瞞最後的那個派遣之人。
儼然逸軒已經存了想將此人留在他身邊辦事的心思在裏頭了,不然也不會讓他知道得如此之多。
沉吟了片刻後,逸軒似乎想到了何事,旋即朝著他身旁之人提醒了一句而道:“對了,倘若你所帶領的屬下有比較善於防守之人,便都分配到那八人裏去。”
最後的派遣人聞言後,繼而畢恭畢敬的朝著副堂主回稟了句道:“是,屬下謹遵命令,定然會將這兩支隊伍給妥當分配開來,還請副堂主放寬心便是。”
逸軒此時也已經差不多將這最後派遣人帶領之人都給安排妥當了,如今就差等待其他兩支隊伍整頓妥當後,便可以開始行動罷了。
而逸軒見最後的派遣之人表明他的態度之際,也沒有其他安排需要吩咐了,倒也拂了長袍,旋即開口而道:“我自是相信你的辦事能力,此時也沒有其他的安排需要吩咐與你了,你先行退下去整頓下隊伍吧。”
“是,副堂主,屬下先行告退了。”那人在離開之際,也沒有忘記行禮後才轉身離開。
正凝視著下屬離開的逸軒,他狹長的桃花眼中蘊淡淡的微波在流轉中,冷冽的眼神依舊沒變。
方才之際,站在逸軒身後的那人並沒有開口言語一句,宛若石雕一樣靜靜的佇立於此,也沒有半點的動靜。
目送著最後一個調派之人離開後,逸軒才收回了他的眼神,旋即掃了幾眼一直站在他身後之人。
半會後,逸軒抿了抿唇後,旋即悠悠然的吐出了一句話道:“這防守的最後一支隊伍,我便交與你,可是有信心帶領好那八人與否?嗯?”
原本看守過阮無城的那人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自然便沒有任何的回應。
逸軒見此人的舉動,倒是有幾許的疑惑,顯然不知道他在沉思何事。
隻見逸軒伸出他頎長的手,片刻後,他兩指之間夾雜著一粒小石子,旋即朝著他身後之人的手掃射了過去。
由於逸軒身後之人還在心中尋思著其他的事情,到底也沒有注意到有石子朝著自己這邊掃射了過來。
一時間,逸軒所掃射的石子正好便擊中了他的手。
突然被人擊中了石子後,那人自然便馬上就回過神來,沉聲反問道:“是何人,是何人襲擊與我?”
而逸軒則正似笑非笑的凝視著自己身後之人,見那人還在環顧周遭,倒是有些冷峻不禁的看著那人,才揚言而道:“是我,便是我襲擊與你,隻是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無視本堂主的問話。”
待到他反應過來後,站在逸軒身後之人才猛然一激靈,意識到自己方才確實是隱隱聞言到有人開口言語,隻是他不知道此人便是副堂主。
隻見那人馬上便跪在地上,朝著自己跟前的副堂主請罪而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隻是方才屬下在尋思其他事情,不是有意忽視副堂主的,還請副堂主責罰。”
此時逸軒不過是嚇唬嚇唬他一下罷了,也沒曾想過真要責罰此人。
遂逸軒見嚇唬到此人後,也見好就收。
逸軒冷冽的眼神掃了他幾眼後,旋即才拂了長袍,便朝著此人開口而道:“也罷,也罷,便看在你如此誠懇認罪的份上,便先饒過你一回便是,不過倘若下次再犯,那可就沒得饒了,就新帳舊賬一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