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拂了下長袍之後,便沉聲而道了句:“哦?隻是不知道閣下所想詢問的是何等疑惑,若是直接詢問,倒也無妨。”
“既然這位大哥如此言語,那麼我便直接詢問了。”那人在聽聞到了逸軒下屬之言語後,也抓著他所給的梯子順著而下來罷了。
逸軒的下屬聞言後,也不過是微微頷了頷首,示意他直言便是。
那人見此,也明白了逸軒下屬的意思,遂才開口而道:“其實也不是何等大事,隻是我心中玻為好奇,這副堂主究竟找尋我前去,是所謂何事呢?不知道大哥可是知道些許,不如提示個一二也好?”
聞言後,逸軒的屬下的臉龐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可並不代表他會將自家主子的事言語出來。
可他也不想明麵上得罪眼前之人,隻見他臉龐上浮現出了幾許疑惑的神色,方才揚言道:“這,這並非我不想告知與你,實在是在下也不知道主子所找尋你何事,我這到底也是按照主子的安排前來帶你所前去罷了。”
他的言下之意便是他也不過是按照自家主子的安排做事,並不知道主子所找尋那人何事。
逸軒的屬下不著邊際的推脫了此事,再者他也著實是不知道主子所找尋此人所為的究竟是何事。
就算是知道自家主子所找尋此人何事,他恐怕也不會告知身旁之人。
不過逸軒的屬下看出了他跟前之人確實是有幾許的忐忑,不禁才出言安撫幾句道:“不必憂心此事,相信主子所找你,必然是有他的安排,我們到了便可知道,何必自尋煩惱呢?你說是吧?”
本來那人心下有幾許的惶恐不安,聽到身旁之人如此言語後,他也隨著漸漸平穩了下來。
待到那人心思轉個通透後,便不再惶恐不安,隻見他朝著副堂主的下屬而開口道:“也確實是這個理,我們可是快到了副堂主所在之處?”
此時那人巴不得快些許達到這副堂主的身邊,也好知道副堂主心下是打的什麼主意,遂才此一問罷了。
隻見逸軒的下屬聞言後,伸出了右手指了指這不遠處的前方,才開口道了一句道:“便是在這不遠之處罷了,我們還需要走上一段路。”
聞言後,那人沉吟了片刻後,這才沉聲道:“既是如此,我們便快些許前去副堂主那邊罷了,也不用擔憂耽誤到副堂主的大事。”
語畢後,那人便運用內力朝著副堂主屬下所指的那個方向而前去。
霎那間,便沒了身影,逸軒的屬下見此後,也沒有在此處繼續停滯多久時間,也運用了內力朝著這前方前去罷了。
片刻後,兩人的距離近乎了幾許,也都快達到了逸軒所在之處了。
待到他們到達了之後,逸軒的下屬便收了內力,快步地朝著他家主子的身邊而走去。
踏至此處的那人,也跟上了副堂主屬下的步伐,緊跟上前而去等候。
畢竟他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副堂主究竟要吩咐他何事,便隻能夠靜候在一旁,等待著這副堂主的傳喚便是。
深知於此,也不敢過於放肆,隻見那人低垂著頭,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
而逸軒的下屬則是快步的來到了自家主子的眼前,畢恭畢敬的回稟著道:“啟稟主子,屬下已經將主子所言語的那人給帶來了,便在不遠之處,可是要讓他上前而來呢?”
等候此人多時了,逸軒聞言後,倒是輕拂了下長袍,朝著自己的屬下而道:“不用,我們過去便是。”
心中早就有了自己的一番心思,逸軒也沒有在此處等那人,而是轉身朝著那人的方向走去。
見到自家主子的安排後,逸軒的屬下便緊跟了過去。
再者那人也不過就幾步之遙,確實也不算遠乎。
待到逸軒再次來到那人麵前之時,他狹長的桃花眼再三的掃了幾眼此人。
不過那人從頭到尾都低垂著頭,看到自己前來後,這才上前行禮。
那人發覺到有人在凝視自己,抬眸而看,才知道是副堂主已經來到了自己這邊。
緩過神後,那人才低垂下頭來,朝著副堂主那邊而走了過去,繼而畢恭畢敬的行禮而道:“屬下覲見副堂主,副堂主萬福。”
行禮過後,那人這才抬起頭來,此時也沒有忘記詢問副堂主一聲而道:“不知道副堂主傳喚屬下前來,可是有何事要吩咐。”
語畢後,那人便站在一旁,等待著這副堂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