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自然也生怕這若是貿貿然的安排,最終會出何等狀況。
倘若是等上半天之後,待到他再次把上一次脈後,還是如此的脈象,老頭自然也就能夠確定是否是服用了解藥的緣故後才會恢複得如此之快。
凡事反常必有妖,對於這一點,老頭可謂是深信不疑。
遂隻見他畢恭畢敬的朝著這主上如此的提議一番道,也沒有忘記將這裏頭的緣故一一道來。
鳳邪自然聽出了那老頭話語中的深意:乃是讓他等上這半天後再動身。
聞言後,鳳邪輕挑了眉毛,下意識的看了逸軒一眼,看出了逸軒想要開口言語何事,不禁伸出了長袍輕拂了下,正巧阻止了這逸軒開口。
“倘若是等上這半天後,便能夠知道這逸軒的身子情況恢複得如此之快是否是解藥的緣故?”鳳邪輕拂了長袍後,轉身對著這老頭提出了自己藏於心中的疑惑。
聽到這主上如此詢問之後,那老頭隨著上前而拱手道:“回稟主上,確實是如此,隻需要等上這半天後,屬下便可確定主子的身子情況可是緣於這解藥的緣故才會恢複得如此之快。”
鳳邪轉身思量著這究竟該如何安排,畢竟按著這逸軒此時的身子情況,倒是已經無礙了,可,可在還沒有確定這恢複得如此之快的緣故,這般貿貿然的動身,怕是不太妥當。
在鳳邪轉身之際,逸軒趁機朝著這老頭使了使個眼神,示意這老頭不要言語過多罷了。
接收到了自家主子的眼神之後,那老頭的頭低垂著,不敢抬頭起來看主上,登時間也沒有了任何的聲響。
再者這老頭將自己所應該言語的都紛紛稟告了這主上了,也算是盡了自己的本份罷了。
隻是老頭說到底還是希望主上能夠考慮下在半天之後再動身離開,這對於他家主子的身子情況會比較好些許。
可奈何他家主子不太想要停滯於此,到底身為屬下的他也不好多言語此番提議,畢竟這與他家主子的意思相悖玻。
這讓他多說也不是,可這若是不說也不是,可謂是左右為難得很。
隻見那老頭在低頭之際,心下思緒轉悠了幾許,顯然正在琢磨著該不該提議,這前麵有主上,可這後麵卻是主子。
眉宇間的惆悵越發的泛濫,顯然這主子的意思他不敢悖玻,可老頭心中卻是擔憂倘若不是這解藥所發揮的作用,這後果恐怕會不堪設想。
一直低垂著頭的老頭心緒可謂是拐了好幾道彎道,這一時之間也沒有琢磨到何等好法子,如今法子也就隻剩下等待著主上的安排能夠如他所提議之話罷了。
而逸軒在朝著跟隨自己身旁已久的老頭使了眼色後,看到他低垂著頭不再跟邪言語何話後,逸軒的臉上才浮現了抹笑意。
雖然逸軒並不知道他自己的身子情況恢複得如何了,可如今內力已然恢複,他也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了,自然也不想要因為自己的身子而耽誤了邪的行程。
這才會朝著那老頭使了個眼色,讓他莫要多話。
聽到這老頭如此提議之後,鳳邪心下琢磨了半會後,到底還是同意了這老頭所提議之事。
畢竟他思量了後,覺得這老頭所考慮的甚為周全,如今逸軒的身子也剛剛恢複,若是這般貿貿然的行動,倒是容易出狀況,倒不如先行等上這半天後,倘若無礙便動身也無妨。
鳳邪心下有了決定之後,輕拂了長袍轉了身過來。
他冷冽的聲音在周遭響起道:“就按著這老頭的提議辦便是,我覺得等上這半天之後再動身,這個主意甚好。”
聞言後,逸軒愣了下後,方才回過神來,一甩他那白色的長袍,隨即轉身來到了鳳邪的身旁,淡然的開口反駁著邪的話道:“不,我覺得這個主意不妥,玻為不妥。”
還沒有等待鳳邪言語何話之際,隻見逸軒輕挑了桃花眼後,才緩緩繼續而道:“邪,如今那老頭所言語了,我的身子情況恢複得很好,如今便可以動身了,為何還要繼續等上這半天,再者明月的時間也所剩不多了,不如便即刻動身如何?”
逸軒微微眯了眯桃花眼,旋即朝著他身旁的鳳邪如此提議。
聽聞到逸軒提及到明月後,鳳邪的眼眸閃爍著些許的黯然之色,可卻是竭力斂下了他的情愫,畢竟他確實是在意明月,可並不代表他會就此而不管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