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老頭一邊回稟,眼眸一直都停滯在了身旁的主上的身上,看到這主上的臉色未變,也沒有隱瞞,繼續緩緩回稟道:“這一切還是得等副堂主醒來才能夠知道得詳細些許。”
聞言後,鳳邪旋即開口反問一聲道:“既是這般,可不知道逸軒何時能夠醒來呢?”
憂心浮上了心頭,鳳邪並不知道逸軒何時能夠醒來,隻是明月的病情卻已經等待不得了。
歎了幾許氣後,鳳邪轉身看了身旁的老頭一眼後,親自來到了逸軒身邊。
還沒有等待那老頭開口言語,鳳邪先行踏至逸軒身旁,頎長的身影微微屈下,撫著還在昏迷之際的逸軒的手,呢喃幾句道:“逸軒,你何時能夠醒來呢?”
見這主上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那老頭倒是上前一步,拱了拱手後道:“啟稟主上,若是老朽沒有猜錯的話,這副堂主不久便可醒來。”
“若是主上此時沒有其他重要之事的話,可以在此處多待一會,老朽估摸著也差不了幾時了。”那老頭似乎想起來了何事,倒是提了一句道。
語畢後,那老頭便退至了一邊,將這空間留與主上和副堂主二人。
聽到這老頭如此言語,鳳邪那顆一直懸掛的心也隨著慢慢的落了下來,也沒有留意到那老頭退下的動作。
他邪魅的眼神凝視著還在昏迷的逸軒的身上,靜靜的候在逸軒的身旁,等待著他醒過來。
待了差不多半會後,鳳邪卻還是遲遲等不到這逸軒的醒來,他邪魅的眼神瞥了一眼退下到距離他們兩人幾丈遠之處的老頭那邊而去。
那老頭自然也收到了主上的這抹邪魅又不乏寒意的眼神,老身軀不禁哆嗦了幾下。
不敢繼續在自個所站之處保持原地不動,隻見那老頭挪動著他的老身軀,慢慢踏至到了自家主子和主上所在之處。
深知主上的脾性的他,自然也不敢拖延太久,那老頭邁著顫顫巍巍的步伐緩緩而來。
還沒到達這主上的身旁之處,便眼尖的看出了他家主子的指尖微微動了幾下。
有些愕然的指了指他家主子的手,沉聲朝著還沒有發覺到他家主子的異常之處的主上回稟道:“回,回稟主上,我家主子的手動了,真的動了!”
見這老頭如此激動的神色,鳳邪的眼神馬上便凝視在了逸軒的手的上麵而去。
他凝視了片刻後,方才發覺到逸軒的手在不經意間微微動了幾下。
看到逸軒有了動靜之後,鳳邪心下越發的喜悅,畢竟隻要逸軒醒來後,這一切便能夠有定奪,至於這定奪如何安排,到底還是得看這逸軒醒來後,由他的內力恢複了幾成而來定奪。
鳳邪邪魅的眼眸中蘊著些許殷切之色,就這般緊緊的凝視著逸軒,頎長而白皙的手緊緊的握著逸軒的手。
在鳳邪的這般舉動之下,那老頭倒是已然來到了這兩人的身旁。
特意上前而來的老頭,本是想上前為他家主子把脈下的,隻是看到這主上緊緊握著自家主子的手,嘴角囁囁嚅嚅了幾下後,心下有了些許的遲疑,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為他家主子把脈。
沉吟了片刻後,那老頭終究還是上前而去,隻見他朝著距離自己不遠處的主上微微躬了躬身後,才開口道:“容老頭一言,主上此時不應如此之動作,怕會對於副堂主不太有利,不如先讓老頭子先行為副堂主把上一脈,不知主上您看如何呢?”
在鳳邪聽到這老頭言語後,自然也明白了這老頭言語中究竟是何等意味,輕緩的將這逸軒的手放下後,拂了下袍子,示意那老頭上前而去。
收到了這主上的眼神後,那老頭明白了主上這是讓他自行去把上一脈,倒是也沒有遲疑。
徑自來到了他家主子的身旁後,隻見那老頭伸出了布滿繭子的手給還在昏迷的主子把了把脈後,看了看眼眸後,沒有發覺到何等異常之處後,方才緩緩的退了下來。
隻是那老頭在退下之際,倒是也沒有忘記告知下這主上些許細節。
聽到這老頭所言語的話後,鳳邪也沒有反駁,一邊聆聽著,偶爾間微微頷了頷首,聆聽著這老頭所告知於自己的些許的細節。
抿了抿唇後,鳳邪心下想知道他方才的舉動究竟對於這逸軒可有不好之處,不禁詢問這老頭一番道:“不知道方才我的那舉動,可曾造成些許不利的後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