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了幾分神後,鳳邪忍不住的朝著這跟前之人提及了自己的疑惑道:“可為何身子已經無憂了,逸軒卻還遲遲沒有醒過來呢?”
鳳邪在沒有看到逸軒醒來,這心中到底還是不太踏實,生怕這有何不妥之處。
“主上大可不必擔心,這副堂主的身子已經無憂,若是老頭我沒猜錯的話,怕是待會便會醒過來,而這內力也自然恢複過來。”麵露笑容的老頭朝著這鳳邪一一解釋一番道。
聽到這眼前之人如此言語,鳳邪方才真正的放下心來,許是想起來了何事,拂了長袍後,也沒有忘記先行吩咐道:“若是這副堂主待會醒來後,便派人通知於我便是,爾等好生照料著。”
那老頭和在一旁的黑衣人都紛紛應了句道:“是,謹遵主上命令。”
為了以防萬一,鳳邪到底還是自行走上一趟,畢竟這阮無城變得如此的狡猾,就連他自小的玩伴都著了這阮無城的道了,自然鳳邪也沒有敢掉以輕心。
本來鳳邪以為就憑著逸軒一人之力,便可以輕易將這阮無城給擒住,哪裏知道這費了幾番的周折,還差點將逸軒也給搭上。
可想而知,這阮無城並沒有先前他所知道的那般的簡單,凝神了幾許後,隻見鳳邪微微抿了抿唇,轉身朝著這關著阮無城之處而去。
對於鳳邪而言,他所謂在意之人沒事便好,而自己所吃下的毒藥,也未必沒有任何回旋之步。
他此時心下正思索著該如何才能夠快點趕回去雪國。
於此同時,被這周遭的人所看著的阮無城並不知道他自己已經被人給惦記上了。
在半會之後,一襲身著月白色長袍之身影出現在了這阮無城的眼眸之內,看到這人又回來了之際,阮無城心下覺得很是奇怪,卻也沒有表露出在臉上。
明白了此時最好便是以靜製動,阮無城渾身散發著幾許的怒意,看著著漸漸朝著自己而來之人,冷冷的開口反問道:“不知道閣下又來找尋在下何事?”
似乎想起來了不久前自己給他的那顆“毒藥”,阮無城冷笑的看著漸漸靠近之人,旋即開口道:“若是閣下是為了自己所吃下的毒藥的解藥而來,那麼在下勸閣下一句,大可以不必白費力氣了。”
來到了這阮無城的麵前之後,鳳邪輕拂了長袍,方才道:“阮無城,我這次又回來找尋你,並非是為了這解藥而來。”
語畢之後,鳳邪還沒有等著阮無城反應過來,便轉身點了他的穴道。
直到他將這阮無城的穴道給點了之後,旋即才輕拂了長袍,冷冽的語氣開口朝著這阮無城道:“我所回來一趟,便是為了以防萬一。”
“你,你卑鄙無恥,不知閣下究竟是何人,為何不敢以真實麵目示人呢?”阮無城反應過來之後,唾罵了幾句後,看了這眼前之人幾眼,越發覺得很是熟悉,不禁冷聲反問道。
阮無城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眼前之人返回之後,趁著他沒有反應過來,點了自己的穴道。
這其中的意味,若是他還不明白是何等意思,豈非傻子了。
怒視這眼前之人後,阮無城還沒有徹底的放棄,不禁開口反問道:“難不成閣下全然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不成?閣下可別忘記了,你身上還中了一種毒。”
冷笑的看著這阮無城,鳳邪才緩緩的開口道:“在下本就不是怕死之人,你就不必再想要離開,乖乖的隨著我走一趟便是。”
許是覺得這阮無城太過於聒噪,鳳邪直接轉身來到了他的身後,給了他一擊耳刀。
擊昏了這阮無城之後,鳳邪示意這在一旁的幾個人將此人捆綁起來。
所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鳳邪自然也不想在這抓獲人上麵浪費過多的時間,遂謹慎了幾許,一不做,二不休,幹脆便將這阮無城給擊暈了便一了百了。
臨走之際,鳳邪思慮了半會後,覺得沒有後顧之憂後,便轉身吩咐這幾個看守阮無城的手下幾聲道:“你們都給我好生看著這人,切記他醒來一次便擊暈一次,不用給我手下留情。”
聽聞到這主上如此吩咐,那幾個看守之人倒是沒有反駁,應和了句道:“是,屬下等人謹遵命令。”
許是想起來了何事後,鳳邪到底還是繞了回來,多囑咐了一句道:“擊暈便可,別弄傷了他。”
鳳邪雖然不知道這阮無城究竟為何這般抵抗,可看在明月的麵子上,儼然也不敢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