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澈老頭眼神逗留在了鳳邪的懷裏的明月的身上,不禁開口如此詢問鳳邪,也不知是在提醒鳳邪一件事:他所出手救他的機會也不過是三次,也可謂是珍貴得很。
畢竟對於鳳邪如此這樣之人,最不缺少的機會便是在鬼門關繞上幾圈的機會。
遂嵐澈老頭也確實是不想到時候鳳邪後悔,如此提醒想讓他醒悟過來。
可嵐澈老頭卻是忘記了一點,對於鳳邪小子而言,若不是他特別在意之人又怎麼會將這次機會讓出來給此人!
自然而然,在聽聞到了嵐澈老頭的詢問之後,鳳邪也明白了他這話中的意味,擺了擺手後,朝著這嵐澈老頭開口回稟道:“是的,我願意把一次救命的機會給我懷裏之人,隻求前輩能夠讓明月別再老是受到這般的痛苦的折磨。”
嵐澈聞言後,在鳳邪這小子的身上掃了好幾眼,方才繼續開口道:“既然你小子都如此言語了,那我老頭若還是不答應豈不是太不仁慈了,可鳳邪,你要知道這一次是你的選擇,也是唯一的一次,下不為例,老頭我所答應要救之人是你,你應該明白這一點,我也就破例如此的一次罷了”
鳳邪聽聞到這嵐澈老頭如此說,也沒有反駁,隻是點了點頭後,沉聲道:“鳳邪明白,還請前輩為明月看看,這究竟是如何了?”
他眼眸中滿是對懷裏之人的關心,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鳳邪懷裏的女子對於鳳邪而言很不一般。
逸軒還是頭次看到他自小的玩伴會如此在意這麼一個女人,不禁挑了挑他那雙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緊眯了眯幾許,看著這鳳邪對於懷裏的女子如此小心翼翼的照看的模樣。
不禁眉毛緊軒著,逸軒有些擔憂鳳邪,呢喃了幾句道:“看來這女人恐怕會成為鳳邪的致命弱點,這可如何是好。”
此時整個心思全然都在自己懷裏的明月的身上的鳳邪,自然也沒有注意到這逸軒的臉色的異常。
而嵐澈老頭看到這鳳邪點頭之後,也沒有排斥給眼前的這個女子診脈醫治。
隻是在嵐澈老頭為明月診斷了之後,眉宇間的憂愁卻是越發的濃厚,可以看出恐怕明月的情況不容樂觀。
鳳邪看著眼前的嵐澈老頭眉宇間的憂愁,整顆心都懸在了半空中,眼神緊緊的盯著嵐澈老頭,似乎在等待著他回答自己的話罷了。
嵐澈老頭似乎是在生氣這鳳邪小子所嚇唬他和這白衣小子兩人的事,隻是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把結果告訴給這鳳邪。
一直緘默的嵐澈老頭可謂是把鳳邪小子給急得不知道該如何了,畢竟這嵐澈老頭也是被鳳邪遵為長輩之人。
不過嵐澈老頭也沒有做得太過分,畢竟這鳳邪小子對嵐澈而言,也算是玻為重要的,遂也就讓他急上了那麼一會後。
隻是打算讓鳳邪著急上一會便好,一會之後,這嵐澈老頭才故作神秘的開口沉聲道:“鳳邪小子懷裏的這姑娘的脈象可謂是玻為奇怪,也讓老夫有些琢磨不透,先前可是得了什麼瘟疫了?”
撫了撫胡子後,嵐澈老頭也覺得眼前的姑娘的脈象怎麼把都覺得像是剛剛患過瘟疫的,倒是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朝著這鳳邪詢問一聲道。
鳳邪聞言後,微微點了點頭,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朝著這嵐澈老頭道:“前些日子患過貓瘟,可後來有雪蠶的吸毒之下,方才能夠恢複過來,可是卻不知道為何會又轉眼間如此了。”
嵐澈老頭聞言後,不禁眉頭緊蹙著,半刻鍾後方才朝著這鳳邪小子詢問道:“用雪蠶?怎麼可能,不是已經絕跡了許久了嗎?”
鳳邪眉頭一皺,旋即緩緩的開口道:“這雪蠶也不全然是絕跡了,不過這似乎如今也是絕跡了,這最後一條用在了明月的身上,不然的話這貓瘟也不可能如此快就能夠好。”
撫了撫胡子後,隻見嵐澈老頭又重新為明月把上了幾次脈,似乎在確定什麼事情罷了。
鳳邪自然知道這嵐澈老頭把脈之時,特別不喜有人在旁邊詢問來詢問去的,遂也沒有多言語,隻是靜候在一旁,雙手緊握著明月的手。
他邪魅的眼眸看著如此虛弱的明月,心中抽痛一陣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