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入麻袋裏的李管家,儼然沒有料到這前來找尋這三夫人會遇到如此的情況。
也沒有忘記掙紮,可卻是沒有成功地從這麻袋裏頭逃脫出來。
沒兩三下就被重新塞入裏頭後,許是覺得這潛伏進來之人過於喧嘩,遂直接給敲暈了。
許是這弄出來的動靜太過於大,到底還是驚擾到了在院子裏頭的林夢心主仆二人。
原本還在琢磨著這算計的謀劃的林夢心,也被這院子外麵所傳出來的聲響打斷了思緒。
在林夢心身旁的心腹,見這外麵的動靜太大以至於驚擾到了自家夫人,遂不禁呢喃幾句道:“奇怪,這外麵怎麼會有男子的聲響呢?莫不是又潛伏進來了何人?”
被打斷了思緒後的林夢心,聽聞到了自己心腹如此言語,也覺得玻為疑惑,撫媚的眼神看向了外麵,這裏頭的意味顯而易見。
深知自家夫人的心思,遂隻見那心腹微微俯身上前詢問道:“夫人,不如讓奴婢前去外麵探探個究竟,看看是出了何等事情?”
想要知道這外頭究竟是又發生了何等事情,於是乎,隻見林夢心微微點了點頭,紅唇抿了抿道:“也好,你前去探探個究竟,若是真的是擒住了何人,讓那些護衛將人帶進來便是。”
此時在院子裏邊的她,還是隱約能夠猜出或許又是又有人潛伏進來院子裏頭了。
思慮於此後,林夢心的眉頭緊軒著,畢竟不管是何人,要是自己所住之處能夠被人來去自如,且還不止是這一次,兩次之事,儼然也不會能夠好受得了。
於是乎,林夢心的眼神一直緊緊跟著自己心腹的身後,並沒有轉移過視線。
察覺到了自家夫人的眼神緊跟著自己後,沉思了片刻後,也明白了究竟是何故,遂在她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了這院子外麵後,看到了先前的那幾個護衛,旋即明白了些許事情。
冷哼了幾句後,方才緩緩的朝著那幾個護衛一一地詢問道:“這外麵弄出如此大的動靜,可是發生了何等事情呢?”
隻見林夢心的心腹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那幾個護衛手中的那個麻袋,顯然就差直接指著他們手中的這個大布袋反問這裏頭究竟是何物罷了。
這幾個護衛也不笨,被這麼一暗示,倒是沒有隱瞞,坦白的朝著這眼前之女子開口回稟道:“這麻袋裏頭便是潛伏進這院子裏頭之人,我等人正打算進去稟告主子一聲罷了。”
聞言後,隻見這林夢心的心腹眉毛揚起,紅唇微啟道:“哦?不知這麻袋裏頭之人可謂是和上次偷偷潛伏進入之人是同一個人嗎?”
這林夢心的心腹在聽到又有人潛伏進來之後,旋即想到的便是之前那潛伏進來之人。
但這一次潛伏進來之人卻儼然不是同一個人。
那幾個護衛都紛紛搖了搖頭,並沒有忘記開口反問道:“不知主子此時,可是方便見我們等幾人呢?”
玻有領導風範的護衛拱了拱手後,旋即朝著這眼前之人詢問一聲道,眼神朝著這院子裏頭投了幾許疑惑的神色,顯然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可否能夠進去稟告一聲罷了。
思緒轉了幾圈後,這林夢心的心腹倒是沒有阻擋他們進去的心思,卻也沒有直接回答這人的問題,隻是淡淡的一句道:“主子現在並沒有在忙。”
在這幾個護衛中玻有領導風範之人,聞言後,自然也知道這裏頭究竟是何等意味。
眼前之人的言外之意,無非是這主子現在方便見他們罷了。
於是乎,率領著其他幾個護衛,扛著一個大麻袋,跟在了這林夢心的心腹的後頭進來這院子裏頭。
這幾個護衛進來之後,不敢有半點的疏忽,畢恭畢敬的在屏風之後朝著自家主子沉聲行禮道:“屬下等人拜見主子,不知主子可有時間?”
由於這院子是女眷方可進入,遂這男子都不能夠隨意進入,他才會如此舉動。
沉吟了一會後,院子裏頭方才傳出了林夢心的聲音道:“可是有何等事情要稟告嗎?”
“夫人英明,屬下等人所遇到之事,這也確實是需要夫人來決定該如何安排罷了。”隻見方才那個護衛畢恭畢敬的拱了拱手,對著屏風對麵之人開口回稟道。
由於林夢心的心腹還在這屏風之外,就算是林夢心想知道這何等事情也得吩咐他們進來。
於是乎,也幹脆擺了擺手道:“既然如此,那麼便一同進來稟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