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焰身旁的墨,聞言後也覺得不太妥當,若是就這般草率輕易的下了決定的話,對於這整個計劃的實施可謂是難上加難,這難度增添了不少不說,可怕的是這到最後也無法完成這刺殺的任務。
對於這種結果可謂是他們四人都不想看到的,遂沉思了半會後,墨睜開了眼眸,目不轉睛的看著這林夢心所派遣之人,一字一句的反問道:“我等四人還不知這位兄台該如何吩咐,更不知兄台可有武功底蘊與否,這行動方案的確定,自然能夠協助我們更好的完成這次的任務罷了。”
這林夢心所派遣之人聞言後,才反應過來,也不忘記開口回答道:“若是諸位不介意,直接稱呼我小勝便可,而對於這可有武功底蘊與否,這個問題我倒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能說學藝不精罷了。”
焰聽聞後,倒是心中有了個底,這便是說此人並非毫無半點武功底蘊,可也不算精。
思慮了許久後,焰也沒有草率的下決定,反而是直接動手試探下此人的武功底蘊如何。
畢竟焰也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這有些人所說的不精通不過是在說客套話罷了,這武功底蘊如何,還是得靠試探才能夠得知。
有了自個的思量之後,也沒有遲疑片刻,焰知道這武功底蘊的試探,最好的辦法無非是趁著此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去進行試探最好,若是對方有所防備之際之下去進行試探,可謂是無法真正的得到此人是否有所隱藏。
焰想知道的是這自稱小勝之人的武功底蘊究竟到了哪種境界,是真的如他所言的那般不算得上精通,還是隻是客套話,這一試探便可得知罷了。
本來墨也是和焰一樣的想法,隻是當他想要行動之際,便看到了焰的動作,於是乎,腳步遲疑的頓了頓,旋即思緒回轉,想道:“若是配合下焰一番,也能夠試探出此人的武功底蘊。”
半途中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後,墨的行動自然也隨著而變,察覺到了焰的出手方式如何之後,墨也旋即出手朝著這眼前之人襲去。
焰手執著一柄長劍,所比劃的招式讓人眼花繚亂,看不出究竟朝著哪個方向襲擊而來,殺氣緊緊逼近這魏勝。
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就察覺到身旁殺氣直起,頓時翻了幾個跟鬥朝著後麵轉了個身後,魏勝也才能夠勉強避過了這從兩個方向而來的襲擊。
眼眸中滿是驚愕的他,看著自己眼前的兩人,似乎並不明白為何會突然改變主意朝著他襲擊而來。
回眸之際,焰看到了出手之人並非隻有自己,倒是朝著墨揚起了一抹微笑,焰的眼神分明在說:懂我的人還是墨所屬罷了。
墨自然也沒有漏掉焰的這個眼神,頓時笑了笑,轉身繼續配合著焰的招式,朝著這魏勝襲擊而去。
被焰和墨的合作之下,連連打壓的魏勝,還不知道這眼前兩人葫蘆裏賣的是何等藥。
雖然如此,可魏勝也不算精通這武功,到底還是落了個被壓著打的地步,不禁開口朝著這合作之兩人道:“究竟是發生了何事,為何你們兩人會由此襲擊我的舉動呢?”
被連連打壓的魏勝可謂是如丈二的和尚般的摸不著頭腦,儼然一頭霧水,剛剛明明還在詢問他幾許問題,才不過這半會的功夫後,轉然間卻是換了個模樣,竟然開始動起手來了。
聽聞到這魏勝的詢問,焰和墨並沒有多言語,兩人齊齊相互凝視了一下,隨後便又繼續開始了新一波的攻擊罷了,他們看到這魏勝還有時間來詢問這個問題,可想而知必定是沒有到窮途末盡之際,若是無力抵抗他們的武功的話,恐怕連詢問的心思都沒有,更哪裏來還會邊打鬥邊詢問呢!
遂焰心中有了個底,加大了這攻擊的力道,墨在一旁看到焰的手勁頭如何,一眼就知道他接下來的要加大了襲擊的力度,自然也接連跟上了焰的步伐,兩人配合著輪流朝著這魏勝施展攻擊。
還沒有反應過來之人,自然也不止是魏勝,還有在一旁呆愣的烈,待到他回過神來後,不禁指著麵前的場景,朝著身旁的森呐呐的反問道:“森,怎麼突然就成了這般的局麵了,焰和墨這葫蘆裏究竟是在賣什麼藥呢?”
聞言後,森笑了笑,附在了烈的耳邊極為小聲道:“這個不難猜透,無非是兩個字罷了,試探。”
烈並沒有很快就理解了森所說的那兩個字: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