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笑意的看著森,焰心中很是欣喜,如今按此等速度來說,終究還是趕上了,在方才還一直在擔憂能夠在與那林夢心所派遣而來之人會麵之時前就把這第二個行動方案所修改於好。
而現在一直壓著焰心頭上的那塊大塊石旋即掉了下去,可謂是輕鬆愉快了許多。
焰在心中也儼然對森有了其他的看法,早前沒有發覺到他的這點,看來這不言不語之人,到底還是得在關鍵之時才能夠爆發出來。
儼然是驗證了那句老話:不出手而已,一出手則讓人驚訝幾許。
看到這還未曾解決之問題已經迎刃而解,墨也不禁有些疑惑這接下來他們應當如何安排。
隻見墨撫了撫額,悠悠然的朝著在身旁的焰反問道:“現今這第二個行動方案所沒有解決的破綻也在森的辦法之下隨著迎刃而解,那麼我等四人還有何等要事需要立即去施行的?”
聽聞到了墨的詢問後,焰沉默了半刻後,在腦海中將之前那老頭所派與給他的事情都統統過濾了一遍,似乎並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遂直接朝著墨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此時確是別無其他事情了,就差等待會麵之日到來便可。”
此時的墨有其他的事情想去辦,聞言後,笑著和焰開口詢問道:“既然如此的話,我出去先行辦下一件事,在這會麵之時趕回來便可?”
擺了擺手,焰並沒有否決掉墨的想法,深邃冷毅的眼眸掃了幾下墨後,到底還是開口提醒著墨道:“雖然這照著我等組織內的規矩而言,你這個想法我應該直接否決掉,隻是現在也確實是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就不掃你的興致罷了。”
焰語畢後,還沒有等墨開口,又接著緩緩繼續而道:“但你必須在我們下一次行動之前馬上趕回來,地方依舊是老地方,墨可能夠做到呢?嗯?若是做不到的話,那麼後果如何你是知道的,我想不用特意提醒一遍吧?”
散發著冷意的眼神在墨的身上停留了幾許時辰,等待著墨的答複。
“這是自然,我怎麼也不會耽誤到我們幾人之行動,必然會在下一次的行動之前趕到老地方的。”臉上的笑意並沒有在聽聞到焰的話語後消散,反而是笑得越發的濃厚,更是越發的詭異。
森不禁輕挑了眉毛,如此的墨,他可謂是熟悉得很,這顯然是又在想著算計何人的前奏。
前一秒還依舊冷言冷語的焰,在聽聞到墨的答複之後,直接收回了他那冷毅而又深邃的眼神,語氣恢複了平淡,隻見他朝著墨揮了揮手道:“那麼去吧,一切皆小心為上,不管你去做何等要事。”
“明白,等我歸來便是。”墨微微抿了抿唇,笑意越發的明顯。
在墨離開之後,許是想到了何事後,焰旋即看向了那個身著黑色長袍之人,開口下達命令道:“如今已經別無其他的要事了,這宣紙上的內容也儼然完成了,為何不離開此地呢?現在我命令你告知另外一人,並速速離開此處。”
“是,屬下告退。”臉色未起半點波瀾的黑衣人聽聞到了焰的吩咐後,旋即轉身離開了此處。
看到這所演練的兩個行動方案皆是沒有再能夠找尋到半點破綻後,焰,森以及烈三人之間的周遭也隨著被沉默所彌漫。
按著自個的辦法行事後,到底還是覺得太過於無趣,遂烈率先打破了他們三人在墨離開了之後便一直彌漫不散著的沉默。
率先朝著焰有一搭沒一搭的反問道:“焰,我們接下來需要做之事,可是按著這蓋了組織特專屬之章印之方案書所執行呢?”
沒有料到為何烈會如此一問,焰挑了挑眉毛,也沒有忘記答複了一句道:“確實是如此,可是有何等問題?”
聞言後,旋即紛紛點了點頭,朝著焰開口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道:“其實也不算是何等大事,我們是否所做之事皆是得和這林夢心所寫之方案書上的呢?”
焰聞言後,自然知道烈如此拐彎抹角的一問,肯定是有何等事情想說,不禁抿了抿唇,開口反問道:“烈,若是有何等要事的話,不如直接直言和我說便是,用不著如此拐彎抹角,這樣你說也累,我這聞言之人都會為你而覺得累呢。”
“好吧,我是在尋思著,這距離會麵之日倒是已然不遠,也說明了我們刺殺行動的謀劃也漸漸逼近了,可是我們四人到如今卻是還未曾去過這行動之地方,對於那裏的地形,也都沒有算入一直在謀劃著的行動方案裏頭,這對於那日的刺殺行動,我以為甚為不妥。”烈在提議之時,倒是小心翼翼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