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簽署了之後,才會給那人這種特殊蓋印的標誌,對於那些不想簽署之人,也自然不會給對方這種標注,任由那些人自生自滅罷了。
隻是真正能夠這般決然的不簽署之人,可謂是少得可憐,有的話也估計得好幾百年才會出現一個,那些不信之人,起初死了好幾個。
為了防止因此而損失了聲譽,這軒嵐閣會很明確的標明白這些死了之人究竟是因何緣故而死的。
後來也沒有人敢這般的延遲時間再出去罷了。
遂若是想浪靜,還是得風平,無風不起浪,也正是這個理。
隻不過,這些事情也被淹沒了許久了,遂那接收這些交易之人的信的同時,還會很體貼的這麼一問。
其他人不明白為何如此一問,可這些淵源很深的老顧客一聽便知道這是何等意思。
便都會回以笑容,隨後告辭罷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丫鬟,眉頭微微軒起,雖然是有些莫名其妙,可還是住了嘴,看得出那人表露出如此神秘兮兮的,轉眸一想,倒是釋懷了,不該問,那麼便不問。
於是乎,那丫鬟邁著輕快的蓮步,路過了剛剛一路所過之處,儼然發覺到了有些許不同。
隻是乃於她沒有多餘的時間能夠逗留了,也不敢再繼續耗下去。
走馬觀花的溜了一次後,倒是很快就出來了。
此時走出這軒嵐閣的丫鬟,旋即將手放在額頭前,找尋著剛剛的那輛馬車。
她再進去這軒嵐閣之前,還是有先行吩咐再哪裏等候著她一下,遂直接朝著那個地方看了過去。
便看到了那輛有標誌著一個“上官”所屬的馬車,找尋到了她所找尋的馬車之後,隻見那丫鬟邁著輕快的步伐,快步而去。
馬車前,那個老車夫頭上戴著一個草席帽,半仰躺著,懶洋洋的曬著太陽,也算是一種享受罷了。
林夢心的心腹看到那老車夫這般悠閑,倒是笑著走了過去,當她到這馬車附近之後,旋即刻意變了聲音道:“老人家,你怎麼在這裏偷得半刻閑呢?”
聽聞到有個陌生的女子聲音後,那老馬車夫還以為是自己的這輛馬車擋住了別人的馬車的道了,馬上就翻身站了起來,嘴裏還呢喃道:“抱歉,抱歉,我馬上把馬車駕走,立刻!”
隨後那老馬車夫就翻身拉起了馬鞭子,正想駕著馬車讓道之時,抬眼一看,這才發覺到是剛剛的那個丫鬟在開自己的玩笑。
也倒是鬆了一口氣,朝著眼前的丫鬟道:“你這姑娘,可真是調皮得很,這麼嚇唬老夫,就不怕老夫等會真的不小心誤以為真,直接跑了呢!”
連忙擺了擺手後,那丫鬟朝著那老馬車夫悠悠然的開口討好道:“怎麼會呢,您老人家如此好之人,會丟下我這麼一個弱女子就這般的回去嗎?”
聞言後,笑得老臉上的皺紋都朝著一處擠了過來,並朝著那丫鬟道:“好了,你這小丫頭片子,我就不和你爭了,事情可是辦好了呢?若是辦好了的話,那麼我們就先回府罷了。”
笑意滿臉的丫鬟也沒有反駁,轉身上了馬車,隨後朝著那老馬車夫道:“事情辦好了,我們先行回去罷了。”
隨即馬蹄聲響起,那老人家駕著馬車朝著丞相府的方向而去。
在馬車內,林夢心的丫鬟從衣兜中拿出了自家夫人所給予她的另外一封信封,仔細的看了看這信封上的那枚標誌,剛剛的那個男子的問題,還是讓她覺得有些奇怪。
雖然她那時候是沒有重複多問,可不代表她就不會好奇,隻是藏於自己的心中罷了。
雙手撫摸著這信封上的那枚標誌,心中的疑惑越發的濃厚,也蹦出了一個念頭來:“莫非這軒嵐閣中也不是她所看到的那般,其實裏頭還是暗藏著危機的,可因為自己身上有這種標誌,才不會有危險?”
頓時間,林夢心的心腹渾身上下冷汗淋淋的,為自己剛剛進去的行為捏了一把冷汗,好在自家夫人的謹慎,不然的話,那她可謂是真的走不出來罷了。
這個時候的她,才明白為何自家夫人會讓她把這兩封信都給帶在身上,那時候還以為是為了節省時間罷了,如今一想,其實是為她的安危所著想。
眼眶遂一紅,就這麼看著自己手中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