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丞相府的嵐亭,便是為從外所找尋來的這些人而準備的休息之地,此處距離丞相府的後院也玻為遠,遂不會影響到其他人之安寧,也正是因此,他們也可以自行安排所需要做之事情。
也正是這布局玻為合理,倒是後來直接被作為了安置這些人的場所罷了。
可見林夢心把那些起人安排在嵐亭也不並不是毫無依據的。
聞言後,那心腹頓時豁然了,朝著自家夫人開口回稟道:“是,遵命,夫人,奴婢知道該如何做了。”
於是乎,行禮之後遂轉身前去告知下剛剛那王秀芝的丫鬟一聲而去。
王秀芝的心腹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也滿懷喜悅之情,心上壓著的那塊大石頭也陡然落了下去罷了。
遂沒有忘記告知下自己的夫人,隻見王秀芝的心腹在三夫人身邊的紅人離開之後,倒是沒有拖延,馬上就朝著裏屋而去。
進了裏屋之後,隻見那丫鬟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等候著自家夫人醒來。
此時的王秀芝還在歇息,並沒有發覺到身旁有人悄然進來。
深知自家夫人脾性的她,也不敢吵鬧到自家夫人的休息,哪怕這事情與夫人而言可謂是好事一樁。
時間悄悄的踮起來腳尖,從那心腹的身旁緩緩溜了過去,待到這黃昏之時,王秀芝才有起身的動靜。
在她休息之時,身為王秀芝的心腹,再怎麼說也不敢這般的看著自家夫人就這麼毫不披毯子躺上這麼久,遂也找來了條毯子給她蓋上。
主仆一場,若是王秀芝沒有這般的陰狠的話,或許她也不會泄露半點消息,得人心者,好做事,說地也無非是這個理罷了。
若是一個人,就連自己下屬都不關懷,那麼又何所謂想讓自己的下屬會忠心與自己呢。
這可謂是癡人說夢罷了,已經寒心的心腹,在這最終還是沒有再繼續如以往那般的衷心耿耿罷了。
黃昏之時,餘陽溜進來照在了王秀芝的臉龐之上後,也不知是否暖意太過,讓她自己醒了過來。
醒來之後,輕揉了揉眼眸的王秀芝,在之後才發覺到身旁還有一人在。
到底還是剛剛醒來,發覺到旁邊有人在,心下一跳,眼眸中滿是驚訝,當王秀芝回神後,看到是自己的心腹之時,才放下了心。
嗔怪的眼眸掃了幾眼身旁的心腹,隨後才抿了抿唇說道:“你怎麼在這裏呢?可是有何事需要稟告?”
身旁的心腹自然把這王秀芝的驚訝,都看在了眼裏,竭力的斂下了內心的寒冷。
如往日一般朝著自家夫人開口回稟道:“回稟夫人,奴婢有要事需要吩咐,此時玻為重要,也是夫人所甚為關心之事。”
嗓音間帶著些許淡淡的光切,也不知是猜想到了何事了,王秀芝的心情也不差,遂悠然的開口道:“哦?可是何事?”
看著夫人那精致的眉宇間,歲月留下的痕跡雖是沒有消失,卻掩藏不住她的美貌。
那心腹畢恭畢敬的朝著王秀芝開口回稟道:“回稟夫人,奴婢所要稟告之事便是這關乎黃梁戲班子之事情罷了。”
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朝著自己的心腹繼續問道:“你繼續說便是,我正聽著罷了。”
“是,啟稟夫人,奴婢已然得到了最新消息,這黃梁戲班子在明日戌時在丞相府中的嵐亭詳見。”那丫鬟語畢後,便沉默了一會兒。
許是覺得不太妥當,生怕自家夫人誤會,便開口解釋道:“這奴婢見夫人往日是安排在這嵐亭罷了,遂依舊如此,隻是不知道夫人是何意思罷了。”
也覺得這嵐亭甚好的王秀芝,忍不住勾了勾唇,纖細白皙的手緩緩輕擺了擺手道:“無妨,無妨,便在這嵐亭即可,戌時是吧,那麼那日我去探下就好。”
王秀芝所想要找尋之人,無非是為了想算計這上官明月,為自己的女兒出一口惡氣,順便讓這上官明月從雲端之處跌落下來。
遂不知,這次並非這上官明月從那雲端處栽下來,反之卻是自己栽了下來的她,到頭來卻是一場空,可謂是命運之作弄。
聽聞到了自家心腹的這寥寥幾句話後,也沒有再繼續擔憂其他的事情,遂擺了擺手繼續朝著身旁的心腹道:“可是還有其它的事情嗎?”
語氣中不乏帶著些許的喜悅,表露出了她心情此時很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