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的所有人都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毫不直呼,心裏都沒有底,更是不知道這魏老婆子的兒子是不是已經離開了此處。
一個虎頭虎腦的漢子壯著聲音開口朝著這裏的其他人詢問道:“這裏倒是還沒有發現那魏小子的身影,難不成已經溜走了不成?”
聽到那個漢子如此言語之後,這其中個別看到魏勝的人弱弱的反駁道:“不太可能這麼快就溜走了吧,我們幾人剛剛明擺著看到那魏小子從這裏走了過去,照理應該還是在這裏周邊的,他不可能那麼快就跑遠了。”
聲音雖然柔弱,且是引起來了其他看到的人的附和,對此也漸漸的氣壯了起來,大聲的重複了他剛剛的話語。
喧鬧聲不斷,就在躲在不遠處的一人家的庭院中的魏勝,還以為會看到王秀芝的這些爪牙起內訌,結果卻是讓他大為失望。
本來一開始,這一群人的意見都不一致,可謂是分歧得很嚴重,分撥成了好幾派,且這幾派吵得也玻為厲害,尤其認為魏勝在這周圍附近的並沒有離開的特為大聲,而相對的另外一派則是認為這裏這般的靜謐,都沒有其他的動靜,那魏小子準不在這裏。
然而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究竟是誰說得比較對,短時間內也分不出個所以然了。
於是乎,在這群人中的一個善於勸導人的開口朝著這裏的所有人開口提議道:“既然大家都說得這般有道理,各有各的依據,可這究竟是還是與否,我們無人知道。與其再繼續這般的吵鬧下去,倒不如聽我一句話吧。”
霎那間,所有人都住了嘴,眼眸都盯著那開口說話之人而去,顯然是很想聽聽他究竟能夠說出個何以然來。
那人見全部的目光都朝著他這邊投了過來,也沒有緊張,反而是特別鎮定的模樣。
隻見那人緩緩朝著所有人輕聲開口道出了他自己的觀點,也分析了他如此看法的緣由,這一席話下來,說得眾人是心服口服,都紛紛覺得這人言之有理。
看到自己的話被這麼多人所認同,不禁開口道:“那麼既然大家都覺得如此謀劃可以一行,那麼便先這般做吧,這依我而言,我們這麼多人可以分為幾波路人。”
眸光微微瞥了幾眼這周遭的一切,這才開口說道:“這一路人在原地這邊找尋著那魏小子的蹤跡,一路人則隨著我去東邊巷口那邊而去,另外的兩路人就一路前往西邊巷口那邊,一路朝著北邊巷口而去罷了。”
看到有人站出來帶領大家,便尋思到了這聯係的問題,於是乎,不由得開口朝著那人一問道:“這樣雖是聽聞起來不錯,可這如何聯係上其他人也是個問題吧,畢竟我們總不可能會有一堆人都遇到那魏小子。”
很顯然不明白為何這般問的他,倒還是悠悠然的吐出了一句話語道:“這哪一路人遇到魏小子便照常一般,發煙彈便可,這樣其他之人也能夠朝著那個方向而趕去。若是沒有其他的任何異議的話,那麼便如此罷了。”
這群王秀芝的爪牙,顯然並不知道他們的談話都被所想要找尋之人盡收耳裏。
男扮女裝的魏勝可謂是心慌慌涼的,畢竟聽到了如此的消息,且這針對的人便是自己,讓他怎麼會不憂心。
眼看著這和三夫人所聯係之人,他們在翌日便能夠聚上一回,可哪裏知道這剛剛有了希望,就給粉碎了。
他不甘心自己報仇的美夢,就這般輕易的破碎了,咬了咬紅唇,開口低沉的道:“不,我是不會就這般放棄的,為了能夠報仇,親手手刃王秀芝那老毒婦,我魏勝此時一定不會就這麼甘心被捉住。”
不甘心就這般坐以待斃,於是魏勝便開始行動,整了整衣袍之後,轉身在庭院中找尋著自己可以藏匿之處的地方。
邁著小碎步的魏勝,從後麵遠遠一望過去,還以為是一女子。
魏勝在邊探尋之後,嘴角微微上揚,呢喃了一句道:“好在,天不亡我,終究還是有留了個可以藏匿之地。"
還沒有等到魏勝的喜悅消散之時,外麵的那些王秀芝的爪牙已然在四處的搜尋著他的蹤跡了。
眼見這巨大的聲響漸漸的靠近了,魏勝快速的溜進了庭院之中,儼然沒有何等的機會喘息。
這庭院中,有一處可以藏匿人的,既像是密窖子,可又看起來不是若不是魏勝眼尖發現的話,或許這次他會不會被捉住就很難以說得清楚了。
慌忙跳了進去的他,也不忘記把窖口給趕緊的蓋上,生怕被發覺到何等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