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誰都不會想到,中日戰爭的第一槍竟然是由台灣先打的。
雖然事後經濟學家,政治家,以及各種各樣的學者,教授都如同事後諸葛亮一般的評論道:“台灣與日本發生戰爭,並不出奇,並且是可以預料的,因為當台灣逐漸轉變為技術密集形地區後,與日本的衝突也日漸突出,所以與日本發生最終衝突,是可以想象和理解的。”
雖然事情在學者的口中變的可以理解,但是實際上當大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所產生的震動仍然是巨大的和空前的。
左營艦在巡視“領海”的時候,實際上是由副艦長在指揮,因為當時艦長似乎因為某些職務上的事情滯留台北,所以副艦長才會有機會指揮這艘被稱之為台灣四大金剛的所謂‘最先進’軍艦。
而當他聽到附近漁民發出的求救信號後,第一時間行使了還隻是代理的權利————命令軍艦開往出事海域。
在說明一切之前,當然要先說明一個問題,或者是一個定義,那就是,什麼是軍人。
軍人的含義到底是什麼, 其實很多人都說不清楚,而又有很多人可以說的很清楚,無論是冠冕的,還是簡略的。實際上,軍人的含義可以簡單的理解為,無論你是吃喝嫖毒,還是坑蒙拐騙,但是隻要有需要你保護的人發出請求的時候,你就要第一時間全力履行自己的職責,這就是軍人。
無疑,很多合格的軍人都符合這一條件,其中也包括代理艦長。
漁民的求救信號已經發的異常熟練了,尤其是常常在釣魚島附近捕魚的漁民,隻要看到海平線處出現女性月經紙一般的國旗時,報務員就會第一時間發出求救信號,雖然是否能有人來救援還是個未知數,但是至少這樣做會讓他們多少感到一些渺茫的希望。
不過事情總有意外的,而這一次,意外真的發生了。
正在附近巡邏的左營號收到求救信號的時候,第一時間使往出事地點,當然也正是由於他們行動的迅速,才會為以後的戰爭確定其正義性。
前來驅逐台灣魚船的是兩艘日本的海上巡邏船,其中一艘,就是臭名遠洋的‘白鶴丸’號。
其實如果說,台灣漁船可以忍痛放棄捕獲的水產品的話,或許戰爭就不會發生了,不過船長實在舍不得這十幾天辛苦勞作的成果,而這也為以後的衝突,埋下了導火索。
當時的白鶴丸並沒打算將台灣的那艘小漁船撞沉,因為他更傾向於將台灣漁民抓住,這樣的話,至少可以勒索點現金。
可是當他們的雷達發現正在迅速靠近的左營號以後,白鶴丸的船長頓時改變了主意。
“全速前進。”白鶴丸船長在船艙裏興奮的說道。“讓這些支那人洗個海水浴。”
聽到船長的吩咐,駕駛員猶豫了一下,然後提醒道:“可,可是,船長先生,前麵正有一艘紀德級的驅逐艦正在向我們使來,這樣做,會不會……。”
聽到手下的話,船長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輕蔑的說道:“來了又怎麼樣,正好可以趕上救人。”
看著手下不趕相信的樣子,船長高深的笑了笑,然後繼續說道,“中葉君,執行命令。”
船長並非笨蛋,他知道,他們這樣兩艘千噸級的巡邏艇,是根本無法和排水量九千噸的紀德艦相抗衡的,不過他更知道一點,那就是,台灣海軍即使看到他們將漁船撞翻,也不會輕易發生衝突。
台灣嘛,就是這樣,被日本統治了幾十年,性格方麵自然多少會靠近日本一點,更何況,他們的領導人,正在和日本政府商談聯合軍事防禦的事宜,所以,即使白鶴丸做的過分一點,在這樣‘親密’的時期,也不會引起太大的影響,當然讓白鶴丸船長如此篤定的還有一點,就是對台灣軍人深深的蔑視。
想到這裏,白鶴丸的船長微微一笑,對手下說道:“中葉君,你是個軍人,軍人的職責就是保護自己國家的領地。好了,現在執行命令吧。”
中葉君聽到船長的吩咐,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無奈的掉轉船頭,向漁船衝去。
當漁船的船長看到遠處正在緩緩使來的左營號的時候,心頭的欣喜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他甚至已經想好了,隻要左營號能將自己護送出這片海域,他就已經心滿意足,當然退一萬步講,即使能保護自己不被日本人抓,他也會覺得是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