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換上衣服的時候,手機突兀響起來了。
電話那頭正是程慧琪的聲音,但是他現在已經無暇顧及這個女人了。
他毫不猶豫的就掛斷了電話,連一絲一毫的猶豫都沒有。又過了一會兒,電話又重新想起他還想掛電話的時候,突然又發來了一條短信,
--你的兒子現在在那所幼兒園裏已經被我控製住了,整個幼兒園的孩子都被我控製住了,你不是想要來抓我嗎?那就抓呀,大不了我和他們一起同歸於盡。
是程慧喜發來的短信,字裏行間都透露出了絕望,也是程慧琪怎麼可能不生疑呢?他明明是已經想到了自己來到他身邊不就是有可能是來摧毀他的嗎?
席爾終臉色冷凝。
他心中已經快速地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性,但是當他想到所有可能性之後,卻還是沒有想起來自己竟然被要挾時拿自己兒子要挾
顧西。
現在看來自己的任務可能就要終止一段時間了,延長這一些時間,一定是要先過去,控製好程慧琪不是嗎?
“大家聽我說,現在程慧琪已經去到了京都的一家幼兒園控製了那邊的整個幼兒園,我們現在臨時更換地點,去那邊找到他,然後補貨他你們分成兩撥,一撥跟我過去,另一波去找到。那邊兒的酒吧,然後那邊有接應會和你們對應。一路跟著我去抓程慧琪還有另一路去控製住安二也將他們兩個人控製住之後就可以通知警方開始行動抓捕個個運貨的人。”
席爾終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臉上的神色突然變了變,他非常嚴肅的對著大家說,:“這次行動中城薈琪已經控製了那個幼兒園兒幼兒園裏他控製住了我的兒子。我已經一年半沒有回過家了,所以我不想我這一輩子都後悔失去這個親人,請大家一定要提高自己的警惕,認真的麵對這次任務,拜托了。”
他說完,鞠躬。
在場的幾位特戰人員聽見她這麼說,臉上也都深有感觸。
是啊誰都不會想到他們這些人究竟是怎麼過的,大家都是這樣,誰又沒有當過臥底呢?當過臥底的話,一年半載回不了家也就算了,自己的身份還要被掩藏,甚至說是,被退五倍子的藥在外邊說起來都會覺得這是恥辱的事情,可是他們能不見光。
隻能在暗地裏一個人默默地執行著這些任務,然後,做盡了自己能夠做的事情,也隻是為了不辜負胸前的那一塊兒。勳章罷了。
“好啦,現在我們開始兵分兩路,執行任務吧。話不多說,大家都執行過任務,都是各個軍隊裏邊出來的精英,應該知道該怎麼辦。”
.....
幼兒園的大門已經被封鎖了下來,四周包圍的都是警車,旁邊的家長和行人已經被攔在外麵,這裏邊不乏有很多行人舉著手機就要拍照。
吳姨這麼嘈雜的人群,包括情緒失控的家長,都是此次任務執行非常艱難,完成的,外界因素很有可能在他們的這些喧囂之下就逼迫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