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從亦等那名女子離開之後,他這才收斂起臉上所有的表情,正色下來,開口說道,:“其實你知道的,他挺不錯的。但是你。”
霍瑜看了她一眼,然後眼神中裝滿了苦笑的意味。他無奈的說道。:“他的確是挺不錯的,隻不過不適合我人沒必要找最好的,卻要找最合適的不是嗎?既然他不適合我,我和他在一起也隻不過是耽誤了一個好的女孩子,還不如就趁現在趕緊放手。”
“道理你和我都懂,這不必我多說也不必你強行的這麼解釋,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的是,如果你現在一點都不抓緊呐,等到將來你一個人孤獨下去之後對你來說不是什麼好事,你真的想明白了嗎?”
顧從亦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是那種淺淺的,淡淡的,令人想不透,但是卻真的會被他帶入那種說話的身臨其境的感覺中去。
“我是說,是來找我的嗎?他都已經走了,就不必要說那些話嘞,今天想吃什麼,我可以請你。或者你有什麼事情想說,我可以陪你。”
顧從亦心底裏還是覺得有些不建議他因為他把霍先生當做她的朋友,但是他是不希望霍瑜對自己有任何的不恰當的想法,可又另一方麵希望他好,所以這是一件本身來說就非常矛盾的事情,無關其他。
“我沒有什麼特別想的,如果要沒有事兒的話,我就先回去了。今天忙也幫了你了,回去之後你把我說的話都好好想一想,我相信你是絕對可以明白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的,大家都是為了你好,既然是為你好,那又有什麼是過不去的呢?”
“是我本身的問題,我有病。”霍瑜無奈的扯了扯唇,清雋的臉上浮出些許的蒼白,如注,這是他第一次無錯得像個孩子一樣的表情。
他這樣淡淡的說話的時候,很容易惹起旁人的那種憐憫的情感。其實,作為正常人來說,他的出生和他的修養絕對是人中龍鳳的典範,可是他卻這一輩子的其中這麼20多年撩撩嬈嬈都沒有談過一次。
“你有病?什麼病?別告訴我說你有神經病啊!這玩笑可一點兒都不好笑。”
顧從亦虎著臉,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到現在了,他還拿有病來耶於自己呢?
“我?的確是有我不得不說的理由,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覺得你應該會非常的理解我,畢竟在這個時候如果我再也不能按照我自己的心意去做某些事情的話,那我這樣的人和死了有什麼區別呢?”
“好啦好啦,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不跟你在這兒聊下去了,你還是自己有時候好好想想我們最近還是不要見麵了。”
......
其實他是已經聽出來這句話裏邊有些不對了,但是對於現在這種情況,兩個人畢竟是好朋友,有些話不能撕開了臉麵,這麼堂而皇之的就說出去過,從一還是選擇先離開再說其他的事情。
不管他對自己是什麼態度?自己不是不喜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