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撒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關嫻,這件事情你還敢說不是你做的。”
顧從亦扯下紗布,她是故意的用很大的力道的,明明可以在她額頭上溫柔的解開。
可,為什麼要對一個賤人溫柔呢?
關嫻捂著頭,臉頰兩側火辣辣的疼加上現在額頭上傷口被猛地一撕扯又重新流血的痛交織在一起,她疼的眼裏落下的更加洶湧了。
“你憑什麼說是我做的,顧從亦我知道你可能對我抱有什麼偏見,可是我好歹也是大家閨秀,怎麼可能會做那寫肮髒齷齪的事情呢,你對孩子的溺愛我也能理解,所以你打我耳光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但是你汙蔑我必須就要和我道歉!”
關嫻想著,自己額頭上的傷疤又不是偽造的,現在被解開了,正好也是讓大家都看到了自己是真的真的受害者,這樣一來,顧從亦才會是眾矢之的。
更重要的,席爾終將會更加的討厭她而器重自己。
顧從亦嗤笑一聲丟掉了鑷子,鑷子被丟掉在旁邊的治療車上引起輕微的金屬摩擦音。
“誰給你的自信讓你這麼說話的?”她不屑開口問,緊接著又點了點頭:“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席爾終並且傭金千方百計想要勾引他麼,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茬呢,關嫻啊關嫻,你要我說你什麼好?”
“你明明是個大家閨秀,你也說了你不會做那麼肮髒齷齪的事情,那麼我想問問你,歹徒拿什麼凶器刺傷你的呢?”
關嫻說:“自然是用匕首了。”
“那請問區區匕首能夠打開車門麼?”顧從亦眯起眼睛,杏眸裏一派的危險冷漠神色。
旁邊的霍瑜卻在瞬間明白了顧從亦問話的精髓,他抬了抬鼻梁上的銀框勾花冷光眼鏡,鏡麵上折射出關嫻那張令人作嘔的臉。
關嫻抖了抖,她想了想還是要替自己辯解:“我剛剛是忘記了,畢竟歹徒實在是太過於凶惡,其實,他們拿的是棍棒,隻是先拿了棍棒砸開了我的玻璃,後麵又用匕首劃破了我的臉所以我......”
“嗬嗬,果真是綠茶不怕表,蓮花不怕白啊,關嫻你當我們是智障麼,一個歹徒拿著棍棒和匕首,他是有三頭六臂啊還是哪吒?”
顧從亦現在真的是有一種被拉低智商的錯覺,為什麼劇情裏的人物各個都這麼傻逼?
關嫻臉白了白:“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聽不懂,你要是聽懂了你就該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有多麼荒誕了,霍瑜你來告訴他吧。”
顧從亦坐在旁邊,臉上的嘲弄之色明顯。
霍瑜緊隨其後,開口直接指出:“第一,你的額頭上明顯是自己劃爛的,劃痕看上去並不是裏窄外寬,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匕首,第二,你的額頭上傷口很整齊並且在下麵的那一端傷口比較重,隻有垂直向下的壓力才會形成這樣的樣子。”
“還有,你剛剛說,歹徒是拿著棍棒和匕首,試問一下,在歹徒全心全意的拿著棍棒的時候,他換手的瞬間你跑不掉麼?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這麼輕易被畫上在額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