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從亦揮了揮手毫不在意的說“我不覺得結婚證能夠代表什麼問題啊,難道有了結婚證我就不能不負責麼?”
席爾終驚訝問:“難道你想不負責?”
“咳......那個啥,我也不全是這個意思。”顧從亦嗆水,她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坐在床邊打開手機裝作若無其事的解釋:“其實也沒什麼的,我就是覺得吧,結婚證真的不能代表什麼。”
“嗯,可我想對你負責一點。”席爾終認真的說,淺淺的眼窩內,淡茶色的眸子裏閃爍著隱隱若現的光輝。
他這麼說著,顧從亦卻嗤一聲笑了。
“你是真的純潔啊,現在婚前性行為那麼多,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又不是什麼封建社會了,不需要玩那麼一套一守身如玉。”
她說的玩世不恭,席爾終聽完卻不以為意。
“我隻想對你好。”
家庭裏從小的教養都讓他的行為變得無比規範,席爾終仍然骨子裏有自己要堅持的東西。
顧從亦的見了點頭:“那好吧,那就等以後在說吧,不過,我一定要在結婚之前睡到你,萬一你不行......那我多虧?”
她說話十分直白,席爾終一隻手默默摸了摸鼻子抑製住自己想要捂臉的想法。
她怎麼說話這麼直白?
席爾終內心想著,臉上終於是紅透了。
“你還害羞?我一個女人都不害羞你一大老爺們兒害羞什麼?”顧從亦扭著頭一臉的詫異。
但轉念一想,自己剛開始不就是喜歡他害羞內斂的樣子麼?
她勾勾唇不予評價。
席爾終想了想,抬起頭仰著通紅的臉低聲辯駁:“我沒有不行......所以你不要有後顧之憂。”
“時間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顧從亦故作神秘的開口,說完她自己都被自己的言論給折服了。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不過這才是自己的風格嘛。
席爾終認真說到正題:“我明天要回北京了。”
“回北京做什麼?”她抬起頭,漆黑色的眸子裏閃爍著不解和認真,清麗的麵容精致漂亮。
他垂眸,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瞼處:“最近家裏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還有就是......我的新兵班需要帶到北京駐紮了。”
“可是在這裏不是挺好的麼?”顧從亦不理解。
她是真的很難理解為什麼會有人是這樣的想法,可隨後想想,終究隻能釋然。
世間上有太多太多的人,太多太多的人有太多太多種性格。
他們有的為世俗奔波,有的不沾染纖塵。
自己何苦去挽留他的去留。
“算了你想去就去吧,挺好的。”
她故作無所謂的說著,卻在開口的瞬間心頭一痛。
“其實我可以帶你去的,之前也跟伯父說了,我想你當我的兵,然後我帶你走。”低緩的聲線略帶一些急促,他說著眼神裏隱隱有些渴求。
顧從亦笑了笑,表情十分輕鬆的說:“別了,我還是別去拖你後腿了,你帶出來的班,不都是兵神班麼。”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言十分的輕鬆甚至帶著一絲微笑。
席爾終眸色沉了沉,他剛想開口。
卻又聽到她直接又說:“你憑什麼讓我遷就你啊,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席爾終眸子定住,他轉過頭看她,隻見那精致的五官上盈盈笑意早已經消失。
取而代之的隻剩下了冷漠。
顧從亦對上他的眼睛,嚴肅開口,一字一句說:“你,憑什麼值得我放棄一切追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