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侯睿琪被噎的不行。
她選擇悶過去不吭聲了。
顧從亦對他比了個耶的手勢。
席爾終回以淺淺微笑。
藍軍在這裏埋伏很久,但是紅軍壓根就不打算來這裏。
‘嘭——!’一道槍響響徹整座山。
席爾終瞬間站起來,緊接著整個藍隊都站了起來。
每個人的臉上表情肅穆,因為他們都很清楚一件事。
槍聲響起的一刹那,不同尋常的聲音正如碾壓二字一樣,狠狠的戳在藍隊所有人的心裏。
‘領導’出現了。
隻有在他出現的時候,才可以有隊伍打響這支特製的子彈。
上空中是紅色的煙。
象征著勝利的顏色。
顧從亦沒有說話,她內心有些明白,其實這一場,隻是席爾終親手策劃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計劃。
讓藍軍嚐試什麼叫做觀念被顛覆。
“......會後悔麼,如果真的有人垮掉呢?”她試著回握他的手。
席爾終沉默著搖頭,最後隻留下一句
“雖愧不悔......”
輕緩的聲線夾雜著不清不明的落寞和決絕。
——
“席二爺,我妹妹呢,我親自捉她來了。”電話那邊,候睿辛漫不經心的聲音傳過來。
席爾終淡漠著“軍區醫院門外把守著,過來帶走吧。”
這語氣,像極了那種明明生氣卻還在假裝不生氣的別扭樣子。
候睿辛那邊好心情的應了下來,卻忽而壓低聲音問“你知道她要會來了麼?”
“誰?......哦,知道,她應該是月初的航班,還有十二天就來了。”
席爾終很清晰的記得這中間的日期。
候睿辛所說的人,其實是帝都與侯家、席家並列的一家,章家,其餘的還有季家。
章家之女,章以煙是現在章家的家主,因為章以煙的爸爸和媽媽去世了。
所以家裏的重擔全部都壓在她的身上。
而她,和候睿辛之前......
“......她還好麼?聽說她在國外生了個兒子?”候睿辛裝作輕鬆的問。
電話那頭麵色卻早已經暗了下來。
席爾終微不可聞的歎氣,也隻能說:“嗯,有一個兒子,年紀不大,四歲左右”
“......剛和我分手轉眼就懷孕了,嗬,我就這麼讓她討厭麼?”候睿辛諷刺勾唇。
還沒等席爾終說什麼,他已經獨自掛斷電話。
“嘟——”
席爾終盯著掛斷的電話發愣。
......
直到下午訓練的時候,他滿腦子都還是這件事。
軍區醫院最近成為了整個軍區裏最受歡迎的處所,因為軍區司令實在太過於喜歡顧從亦在高速公裏上救人的事跡了。
所以,整座軍區的人都被洗腦了一遍。
不光文工團很多人變成了她的迷妹,還有很多軍漢子,偷偷開始喜歡上了顧軍醫。
並將她奉為新一代的女神,屬於蘇文繡獨有女神的時期,已經結束了。
但最開心的不是這些事情。
而是發生在軍區醫院的僵持事件。
......
顧從亦淡定的坐在辦公室拿著指甲刀磨指甲,外麵人山人海尤其熱鬧。
侯睿琪就坐在辦公室的門旁邊,死死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顧從亦,你總有一天會放棄席哥哥的,還不如趁現在趕緊交代那天你們有沒有接吻!”
顧從亦收起指甲刀開始反思自己是否最近太過於佛係導致他們都開始放肆起來。
她杏眼微眯,折射出幾分冷豔神色,幽幽問道:“小朋友,你知道野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