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畫麵太過於少女心,以至於係統都默默的隱匿起來沒有說話。
還是席爾終紅著臉上完藥離開了顧從亦的屋子。
——
翌日清晨。
她是頂著熊貓眼起床的,看著久違的清晨陽光,夜貓子顧從亦表示:不熬夜,毋寧死!
起床下來洗洗涮涮,她下樓直接向醫院走去。
顧從亦走在兩側仲滿梧桐樹的跑道上,迎麵走過來幾位士兵在看到自己之後瞬間作飛鳥遁逃。
起初她還沒有在意,後來看到越來越多的人反應都是指指點點的,這才讓她內心開始疑惑起來。
難道出門眼線畫出來了?還是口紅色號踩雷了?
顧從亦飛快跑到醫院自己的辦公室裏。
“老大......”祝梵一臉苦逼相看著剛進來的顧從亦。
“怎麼了?”顧從亦掩唇輕咳,抑製住自己想要瘋狂照鏡子的衝動。
祝梵默默挪了挪腳,讓開了身後的正主。
屏風後麵的病床上,一位身著軍綠色迷彩服的女兵翹著二郎腿在翻動顧從亦的錢包。
特別是那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諷刺還是嫉妒的樣子。
“蘇、蘇團長找你”祝梵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蘇文繡了。
她本來就是帝都那邊的千金小姐,來到這裏本身就是玩的,說白了大家都知道她是為了席長官來的。
可現在,自家老大可是新來的,一會兒說不定要被蘇女神揍。
怎麼辦?要不要救呢?可是如果救的話那就是得罪蘇女神了。
祝梵童鞋腦海中兩股勢力在不斷的做著激烈的鬥爭。
倒是顧從亦先笑了,這算找茬麼?
“蘇......團長,是吧?請你從我的病床上下來。”她態度出奇的和藹,並且是在蘇文繡亂翻自己的錢包的情況下還能夠心平氣和的說。
蘇文繡冷笑勾唇,她猛地坐起來,順手便將錢包扔給顧從亦,諷刺道:“你錢包裏就這麼點錢?”
“我是窮人家的孩子”顧從亦眨眨眼,無辜答道。
蘇文繡對於這一點倒是沒有什麼懷疑,她站起來,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頗為驕傲的開口:“我爹地是驕陽地產公司的董事長,爺爺是bj軍區退休的團長,論家世,隻有我和爾終是般配的,你還是趁早退出吧,他對你隻是玩玩而已!“
顧從亦無語望天,果然所有的女炮灰都要這麼批量生產麼,連說出口的話都如出一轍。
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穿搭,果然還是太低調了麼?
看來隻能穿貂來證明身價了。
她一臉認真的回向蘇文繡:“我雖然是窮孩子,但是我們人窮誌不窮!”
顧從亦猜,下一秒她就會和言情劇裏麵一樣開始怒不可遏、勃然大怒、之類的balabala
“哼,你這個窮家女有什麼資格去和他在一起呢,他隻不過是看你新鮮,最後還是會回到我的手裏的。”蘇文繡眼睛裏閃爍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一旁的祝梵聽著,默默的看著自家老大,手腕上的表自己在見她第一麵就查了,大概是七百萬左右,還有身上的這身素白色連衣裙。
某雕牌的特別定製,腳下踩得鞋子貌似也是一個國外的奢侈品牌。
這一身,說是窮孩子誰信呐!
反觀蘇文繡,光是兩個人的氣質老大就甩她一大截了,更別說是渾身上下的穿搭了。
其實有的時候真正的豪門和出身尊貴並不體現在穿搭的昂貴上,更多的是談吐修養和為人處世。
想及此,祝梵忍不住想要捶胸頓足:現在的土豪都這麼會玩的麼?都開始流行裝窮了!
他就默默的看著自家老大低調裝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