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如果野心不僅限於種族內競技比拚,想要拿到跨種族金牌,要如何抉擇?
好像,沒幾個能力可以在阿瓦蘭迦競技賽中拿的出手。
那麼,能做什麼?
有一種選擇,唯一的選擇,他能有機會贏過那些人,讓曾經嘲笑過他的人【不管他們還記不記得】都來好好看看,他能證明自己,隻有在純粹靠技術的賽事上,在戴著限製魔法力量的器械的情況下,進行至少看起來公平公正的賽事,才能有機會,渺茫的機會,不過至少大家在同一起跑線上不是麼。
那麼,衝浪或者溜冰如何?
駕馭自己設計,經監管賽事官方認定合格的衝浪板去挑戰潮汐,亦或是在廣闊的溜冰場地上做出各種高難度動作比拚總分,他個人更偏向溜冰,衝浪隻是試試而已。
而這就是為什麼,天生膽大的半身人小夥子會在這兒,【微光城市】生活區域,攀爬中央石柱。
隻要爬到足夠高的地方跳下去,踩到衝浪板上,用魔法集中空氣,最終效果和水上衝浪應該會很接近,這個不好說,他沒試過,本地沒有水,所以他才被逼無奈想出了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小夥子覺得以前應該沒人嚐試過空氣衝浪,為了保險打算試試,萬一自己適合這個呢?沒試過的事誰能說的清。
“呼,真高啊。”他正打算趴在柱子上休息一下,從這裏,能看到很多東西,那邊,奶奶最常去的菜市,媽很喜歡左邊那條街道上一家店的甜點,整齊排列的街道就像切割圓盤的網格,綠色的微光仍然發散著,那已被習慣的風景沒有引發他的感觸,年輕人晃了晃腦袋,扳動了幾下手指,“早點完成,早點回家,該加把勁兒了。”
此時有幾隻鳥從旁邊列隊飛過,它們應該是其他區域過來“串門”的,之後就會回去,這種鳥更習慣在很高的樹上築巢,此類事件並不少見。
看起來,它們應該還剛剛在發光植物裏呆了一陣子,羽毛上仍然粘著點點光粒,隨著羽毛的顫動,光粒也在變幻著,直到最後幾點熒光從羽毛上脫落。
熒光草的熒光粉是怎麼粘上去的,或許,是摘了草去修補巢的時候粘上的?
他停下了魔法輔助下的攀爬動作,當然不是因為幾隻鳥,而是,直覺告訴半身人,有人在看著自己,要找到那人不算難,尤其是有體型差異的情況下,兩個站在矮個子堆裏的高個兒經過魔法加持眼部的查探就像黑夜裏的火把一樣紮眼,更別說有那麼一瞬間對方眼部還有點亮光,應該是扭曲空氣製造了望遠鏡,不過看兩眼又不咋樣,隨便吧。
一個人類,一個亮出種族特征的獸人,肯定是外地遊客,大概住幾天就會走,大部分人都這樣。
他繼續開始向上發力,兩個陌生人而已,和他沒有關聯,至多,也不過是看兩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