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終於不再是無所事事。
阿爾伯特受到指派,和其他五個隊員運送貨物。
其實就是牽著馬匹,拉著板車,一直運到指定地點就是了。
領隊和其他商人約定好了,對方已經交了定金,所以他們要做的就是,趕著車到對方說好的地方,卸下那些人要的皮貨和來自努卡貝利的醃製肉類,收取剩下的貨款,隻要數清楚數量沒出錯就行。
這裏的氣候比較濕熱,所以大家都穿著短衣短褲,穿的很清爽,他還把鞋子換成了草編人字拖,頭上戴著草帽。
人字拖和草帽都是他自己做的,不過質量是有保證的,原本就編製的很紮實,他還在草鞋上進行了附魔。
這聽起來有些奇怪,草編人字拖和草帽附魔,難以置信吧?事情就是這樣,所有物體上都是存在能量的,萬事萬物都可以附魔,隻要你知道符文的樣子就可以了,功夫到了,清水都能用來畫符文,他還曾經在一份不知道多少年的雜記裏找到一個故事說是很久以前有個老巫師。
故事說那個老巫師被教廷派了軍隊團團圍住,結果他不慌不忙,原地撒了一泡尿,畫了個結界,最後硬生生撐到了同伴趕來,毫發無損的全身而退。
最後老巫師還死不承認,非說自己是在關鍵時刻歃血為陣。。。咳咳!扯遠了。
總之呢,事情就是這樣,阿爾伯特,劉博,還有自願跟過來的塞西莉亞,以及兩男一女,一起押送這次交易的貨物。
至於這次貨物交易的對象,聽阿列克說是一群獸人。
路人們並沒有多看一眼這輛運貨板車,對他們來說,類似的事情似乎並不少見,這裏的貨運來往並不少見,就連那些還在“探索世界”階段的幼童,都沒怎麼往這裏看,隻是十分乖巧的把路讓出來。
然後,又是幽藍色的流光閃過,哦,就是上回那個老爺子。
他似乎是個跑步愛好者來著。
每天早上和晚上,這位老爺子都會準時準點的出現在這裏的街道上,挺好,挺好,多跑跑有利於身體健康。
不知道哪裏的工人正從旁邊走過,他的背上背著一個挺大的櫃子,大概有三米高的樣子,兩米寬,看上去挺大,不過那個工人搬運的很輕鬆,平時應該沒少做這個。
路邊的一個老攤點上,老板正在向他的客人們展示自己練了一輩子的手藝:他手裏隻有一把刀,但卻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變化,橫切豎削,在小小的案板上輾轉騰挪,硬生生的將小小的豆腐,在幾十秒鍾內,切成一個精致的雕塑,栩栩如生,引得眾人驚歎。
一隻懶貓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屋頂上,一手按著一隻小耗子的尾巴,悠閑的看著手中不斷放出電弧,試圖脫身的老鼠。
這會兒,大街上的沒見著幾個幼童。
這很正常,因為現在是他們上學的時間,各家的孩子現在應該已經在學校了。
有個年輕人正在修繕自家的窗戶,他漂浮在二樓的窗外,手裏拿著工具,正在將窗台上的石板恢複原樣,他還很有閑心,正在調整石質的密度,讓這個窗台石板的表麵多出些花紋來,還有空給擺放在這裏的兩盆花召喚一團水。
有三個人從路邊跑過,跑的還挺急的,看起來,似乎是正在前往工作崗位。
這是這個小城的民生常態。
一路走過來,你會看到很多奇妙的事情,這些事物,每一樣都足以讓人感歎人民群眾的創造力。
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那是路邊的街頭藝人,這個音樂真的很不錯,尤其是,那位奏樂者正在表演合奏:他手裏拿著吉他,用腳踩著打鼓器,其他的樂器盡然有序的擺放在他的身旁,在無人演奏的情況下和著節奏發出美妙的聲音,那些樂器上找不到一絲一毫的附魔痕跡。